盧福忙把賈長兒介紹給公孫彧:“老弟,這位賈先生那是邯鄲城了最有名的樂師,他跟他夫人一起教了很多學生跳舞,次倩的妹妹婉兒是他的師妹,我的外甥女翁須是他們的學生。”
公孫彧也忙上前行問好,盧福繼續問道:“賈先生,翁須她近況怎樣?是不是很忙走不開,自從上次在東市見到她,都有好幾個月沒見到她了。”
聽到盧福在問起翁須,賈長兒滿臉笑容地說道:“恭喜你,盧大哥。”
盧福聽後,一臉茫然地問道:“賈先生,何喜之有?”
“翁須她天生麗質,舞也跳得相當好,太子的長子也就是皇孫劉進給她迷住了,於是跟太子說要娶她,剛開始史良娣是不同意,說是舞女,有點不般配,皇孫就拿出他奶奶衛皇后也是舞女的說辭,最後把太子和史良娣給說服了,盧大哥,你有福氣啊,皇孫就準備娶翁須了。”
盧福聽到這個訊息後很愕然,突然間不知說什麼好,嘴裡喃喃念道:“真的嗎?是真的嗎?”
賈長兒見到盧福的反應,笑呵呵地說道:“是真的,盧大哥,翁須真有福氣,太子宮裡那麼多舞女歌女還有那麼多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他都不要,就專門要翁須,前途無量啊,如果太子登基後,皇孫就是下一任的太子,那翁須就是太子妃,再下去,皇孫也要登基,那翁須就是皇后啊,貴不可言。”
聽到這裡,公孫彧也忙向盧福道喜,盧福高興得連話都說不出,雙眼眼眶都溼潤了,只是一味地笑,嘴巴一直都合不了攏。
賈長兒繼續問道:“盧大哥,聽說現在陛下身邊的紅人,繡衣直指江充就是婉兒的二哥江齊?”
“是的,他來長安後就改名江充。”
“劉丹現在不知被流放到哪裡,反正是沒有了音訊,趙王就消沉了很多,現在沒有以前那麼囂張,聽說是江齊告的狀,是不是,盧大哥。”
盧福點點頭嘆道:“是的,最冤枉就是他們一家老小,還有婉兒,都慘遭殺害。”
一說到婉兒,賈長兒也是搖搖頭說道:“婉兒真的很可惜。”
“但願翁須平平安安的。”
盧福不敢再說下去了,未來還不知怎樣,只求平平安安。
賈長兒當然看得出盧福的顧慮,忙說道:“盧大哥,太子很仁慈,史良娣人也很賢惠,皇孫很像太子,也是善良人,因此翁須不會受苦的,那就等著享福吧,哈哈。”
“但願如此,去年的秋菊會我有去過,還見到皇孫劉進,他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當時在背《大學》時,那是倒背如流,因此我對他的印象很深;當時覺得我一介草民能夠見到貴為皇族的太子和皇孫已經是夠福氣了,沒想到現在還是親戚,真是世事難料。”
“盧大哥,時候不早了,該告辭了,我現在住在尚冠前街和章臺街的交叉處,今後如若有什麼事要找翁須可以到那裡找我,今天是他託我來看你的。”。
“好的,賈先生,翁須今後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我們醫館有最好的醫師,有一位女醫叫素素,經常進宮幫趙婕妤和尹婕妤她們看病,今後如若有什麼需要也可以叫她去看。”
“沒問題,有機會我會向史良娣推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