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帝皇小丑沒有完蛋？”
巴巴託斯突然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一直分心仰望著超時間流的上游，尤其是視差魔哈爾的位置，上一次和他們之間的大打出手讓巴巴託斯至今想起來都心有餘悸，他可不希望視差魔哈爾再在他面前表演一次大變活人。
但現在他將目光從布萊尼亞克的身上稍稍移走，這才發現帝皇小丑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徹底完蛋在視差魔哈爾的手中，反而吞下了搗蛋鬼的力量，和哈爾對峙了起來。
“不必擔心。”他旁邊的布萊尼亞克說道：“比起這個你還是關注一下黑死帝發動的至黑之夜吧，他有可能隨時需要我們的幫助。”
“蝙蝠俠現在正需要視差魔哈爾從超時間流上游下來給他提供幫助，帝皇小丑和蝙蝠俠本身就水火不容，有他幫助我們堵住視差魔哈爾豈不是剛剛好，你只需要阻止哈爾下來就行，讓他們在超時間流上游鬥吧。”
巴巴託斯點點頭，他覺得有些不太妥當，但又說不出是在哪裡，最後他說道：
“不需要你來教。”
然後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妥，搗蛋鬼是意外出現在那裡的嗎？還是因為他終於感應到了帝皇小丑？但是帝皇小丑現在嘴上說著些什麼蝙蝠俠將搗蛋鬼送給了他，這會不會又是蝙蝠俠之龍的詭計……”
聽到巴巴託斯這麼說，布萊尼亞克也稍微重視了一些。
他轉過頭，巴巴託斯能看到他那雙粉色的眼睛裡閃過一排又一排的資料。
“不管蝙蝠俠做何打算，但小丑現在對蝙蝠俠扭曲狂熱的情感確實毋庸置疑。”
“所以他會幫助蝙蝠俠把哈爾從時間線上弄下來作為他的盟友？”
“不，小丑表達情感的方式有些不一樣。”布萊尼亞克搖搖頭：“我分析過小丑，對於小丑來說，傷害蝙蝠俠才是真正表達愛的方式。”
他說道：“基於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小丑的行為邏輯，而現在只要哈爾沒法從時間線上下來，就是對蝙蝠俠最大的傷害。”
“帝皇小丑會幫我們攔住哈爾的。”
……
……
……
試圖利用帝皇小丑絕對是個有些冒險的選項，坦白的說，陳韜打心眼裡認為自己玩的這招頗為危險。
畢竟在與徹底覺醒的威廉漢德搭上線之前，陳韜掌握的情報有許多侷限性，根據這些過時的情報所制定出的計劃，自然也充滿了隱患。
而基於獲知的新資訊，尤其是他之前完全沒有考慮過的布萊尼亞克——群狼環伺，陳韜能夠找到的、也唯一有能力拿捏的盟友，恐怕只有帝皇小丑一個人了，否則的話怎麼辦？去找巴巴託斯嗎？
和真正的小丑一樣，帝皇小丑對於蝙蝠俠懷著別樣的情愫。
這個描述聽上去也許很怪異，但事實上，小丑的那種感情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陳韜默默的想著。希望蝙蝠蟎那邊進行的順利，要是搗蛋鬼把帝皇小丑的力量全部吸收走，然後拍拍屁股溜了，那陳韜可就沒戲唱了。
總而言之，如果現在沒有出問題，帝皇小丑應該已經按照計劃，替代了搗蛋鬼的生態位，在當前的時間線上成為了一個合理合法的第五維度生物。
論起要坑搗蛋鬼，蝙蝠蟎立刻精神了，而且陳韜隱隱的察覺到，對於他這樣的五維生物來說，他們並不會真正意義上的……該怎麼說呢，消亡？
他們是想象力的產物，他們的存在並不是基於是否擁有五維力量或者被什麼東西殺死。
他們的力量來源於想象力，他們的本質也是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