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還好。”林昭昭終於放心了，“把手機還給他吧。”
林文石將手機還回去。
林星野紅著眼睛比給她看：“我要表現好，不會騙人。”
林昭昭用手語哄他：“嗯，表現很好，獎勵送我回學校一次。”
她剛剛會那樣問，還是擔心習慣於只報喜不報憂的他會有所隱瞞。
這也是她和父母商量過後，堅持要有一個人陪他去醫院的原因。
聽到自己得到了獎勵，林星野的眼眸瞬間盛滿了喜悅。
那個眼睛紅紅的小可憐消失不見了。
他用力地點點頭，重複地比給她看：“送你去學校，只到校門口，不進去。”
林昭昭在影片中非常確定地“嗯”了一聲。
午飯後，林星野被周秋芸和林文石趕回家裡休息。
他睡了半小時的午覺，醒來後，在客廳的桌子上從左到右擺放好：氣球、多肉、圍巾和小獅子鑰匙扣。
他看著它們發了一個多小時的呆。
擱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了鬧鈴。
林星野掐著點給林昭昭發微信：
下課了嗎？
林昭昭很快回複：嗯，剛打鈴。
林星野努力按捺住雀躍的心情，打字：等下要回宿舍了嗎？
林昭昭：對呀，今天下午的課結束了，再就是晚上。
林星野：這段時間要出門嗎？
林昭昭：不呀，要完成課程作業，有好多呢，腦殼痛。
林星野：那……未來的林老師加油哦！
林昭昭發來一張“頭綁紅布、奮鬥必勝”的表情包。
結束聊天後，林星野點進外賣平臺軟體，將定位的地址改成昭昭的學校。
他逛了一圈大學城附近的蛋糕店。
接到外賣的電話時，林昭昭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惡作劇電話。
直到對方說出是一個小蛋糕，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可能是和林星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