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羈絆者一愣之際,陡然感覺冷森森的鋒刃抵住自己的咽喉。
隨即便聽到李汲的聲音“認輸,每天有一罈酒可喝!”
穿大褲衩的那名羈絆者苦笑“我們的確是輸了,沒有酒,我們也認輸!”
另一名羈絆者則一臉無奈“汲公子,你能否不同時逼住我們兩個人?這樣很令人難堪!”
李汲笑道“你們這種雙人擔當同一種角色的設計,難道不是互為應援嗎?一人受到攻擊,另一人立即響應!如果我不同時出手,恐怕劍鋒抵住的便是我了!”
那羈絆者笑道“汲公子睿智!放開我們吧,我們回去喝酒了!”
待李汲撤掉劍鋒,這二人收起鴛鴦劍,每人手中提著兩壇酒,轉身走出玉簫樓,其中一個人還衝不久前剛被李汲擊敗的兩名殺戮者大喊“四壇呢,有你倆的!”
這二人毫不做作,直接上來接了酒罈子。四人走向不遠處的一家酒樓。
就在羈絆者轉身離開的剎那,兩名助戰者同時發動,從兩個方向合擊李汲。光頭矬子右臂一晃,藍窪窪的無影劍從掌緣彈出,那個塗脂抹粉的女裝男子更誇張,居然雙手各有一把無影劍。
與此同時,兩名公子哥打扮的墮落者手一揚,環刃劍飛旋著直逼至近前。浮光掠影兄妹後發先至,浮光攻向李汲胸口的膻中穴,掠影則攻向他的丹田氣海!
左武十七劍中的六人聯手合擊,在他們整個作戰史上,也沒有幾次!
李汲很沒氣場地“媽呀”大叫一聲,連退兩步,一腳踏在玉簫樓懸垂而下的巨大門簾上。
腳下一滑,身子傾斜,立時滾入簾中。
下一刻三把無影劍、兩柄環刃劍、還有兩把蛇形軟劍,同時刺在簾子上,登時門簾破碎,血肉橫飛。
主宰者極為雄壯的身軀微微一顫,似乎想要起身,卻終究沒站起。
兩名殺戮者和兩名羈絆者同時停住腳步,又同時回頭,遙望玉簫樓方向。
不知為何,整條天街上的氣氛似乎都要凝固。
長久的磨合,讓左武十七劍心思相若,十七人幾乎同一個想法李汲是個不錯的敵人,可惜實力不夠。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實力不夠只有死路一條!
突然,掠影驚聲尖叫“我早說過,李汲會用邪術!”
緊接著是浮光的聲音“哎呀,一個爺們咋瞬間變成妓女了?邪術,一定是邪術!”
“放屁!這是法術隱身術,怎麼就成了邪術?”
突然,玉簫樓樓頭上傳來一個大家十分熟悉的聲音。
是李汲!
眾人抬頭望去,果見李汲一手拎著一個壇酒,坐在玉簫樓頂的房脊上,雲淡風輕地問“這兩壇酒,誰想喝?”
他絕不像表面那樣輕鬆!剛才,當他放開兩名羈絆者之時,已料到會遭其他強者的合擊,所以迅速發出“回穿”指令,門簾只是掩護。即便如此,他的衣袍上還被這六人刺了三十五劍。其中一劍刺在屁股上,鮮血直流。
有名妓女見雙方打鬥起來,嚇得躲在門簾後藏身,沒想到慘遭分屍。真是倒黴至極。
李汲本該養養傷,休息一會兒再出來,但透過蓮臺的中心螢幕發現玉簫樓氣氛特別。便快速換上一套衣袍,再次穿越過來。
他的目的,自然是進一步打擊左武十七劍,樹立自己強大的形象。
不遠處的酒樓前,穿大褲衩的羈絆者低低罵了一句“騷情!走走走,喝酒去了!”
剩下那名羈絆者和兩名殺戮者同時衝李汲做個不雅手勢,勾肩搭背,吆喝著走上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