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汲點頭:“好!那就一言為定!不過得麻煩你一件事!”
那少女奇道:“何事?”
“麻煩你告訴其他影衛!今日之後,來到我身邊做探子,無論是什麼人,都只有一個下場!”李汲稍微一頓,咬牙切齒地續道:“亂刃分屍,死無葬身之地!”
那少女臉色變了變,從綠腰那裡領了一份銀錢,很快便沒入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李汲看向自己那三百多名侍女,嘴角挑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想讓我親手揪出來嗎?
“如果等我動手,不僅要揪出人,還要揪斷她的手臂,就像那個狗屁大將軍!”
他突然反手抓住一名三十多歲女子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那女子嚇得臉色慘白,叫道:“大人,奴婢這就去領錢!”
李汲甩手,將其丟到地上。
那女子連滾帶爬從地上站起,連銀錢都沒領取,便慌里慌張逃走了。
李汲極度威嚴地冷哼一聲:“就不用我一一動手了吧!”
一語說畢,陸陸續續從隊伍中走出四十幾個女子,接了銀錢,向李汲鞠躬致歉,然後轉身離去。
李汲也是嚇了一跳!在城門處,弓弩手向出殯隊伍發射弩箭時,他不經意間發現那名少女和三十多歲女子動作神情異於常人。
這讓他立時聯想到陸平的話。
今日早晨陪陸平喝酒解悶時,陸平曾提醒他,要注意影衛的滲透。
他也只發現此二人不對,卻沒想到詐出來這麼多人。幾乎佔總數的十分之一!
今日大張旗鼓地出殯,除了向女皇示威,還想借機拉攏王府內這些侍女。如今又多了一重效果,清除了暗樁。
來到井都,他變得孑然一身,無任何可用之人。本來張非標和陸平人品不錯,對自己的感覺也很好,可以當盟友,甚至可以做朋友。卻被女皇直接收拾了。
有時李汲真的很懷疑,這位女皇,究竟還是不是那個黏住自己不放的小公主了。
回府,去找陸平聊聊!
目前陸平是閒職,李汲就將他留在了府中,但出殯這種場合卻不合適,便沒讓他來。
然而陸平卻不在府中。留守王府的婢女說,是被女皇派人召走了,留下了一封信。
信的字跡很潦草,只有七個字:“兄弟,認識你高興!”
李汲不由一皺眉。
這樣的話,適於剛認識不久說出。
“兄弟”這個稱呼看似沒問題,但自己好歹是千歲之尊,陸平卻是個閒職,身份差距乃天壤之別。只有面臨生死時,才會淡化現實的身份差距!
“他們離開多久了?”
“才一刻鐘時間!”
李汲縱身飛上府中最高處,聚念成線,向四面八方個搜尋,卻無任何發現。當即騎上一匹快馬,疾速向著左金甲衛將軍府奔去。
人還沒進府門,便將神念透了進去,並很快鎖定那位大將軍。
此刻左金甲衛大將軍躺在床上,滿臉痛苦,嘴裡罵罵咧咧,用所有已知的髒話,不停地謾罵李汲。
左金甲衛兵士一見有人闖府,紛紛出手攔住,卻哪裡是李汲的對手,全被當場打趴下。
大將軍一見李汲,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失聲叫道:“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