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楊一怔,隨即笑道:“大哥真乃重情重義之人!好,兄弟我不客氣了!大哥可要見見歸還父親儲物袋之人?”
李白柳道:“必須要當面感謝!人在何處?”
李墨楊親熱地拉住李白柳的手:“就在西城酒樓之中,宗主大哥,咱們進去!”
隨李白柳前來的一名老者,將他攔下:“公子請稍等!”然後使了個眼色,頓時有十數人衝進酒樓。
李墨楊苦笑:“您是大哥的二叔,也是我的二叔!怎麼親疏遠近這麼明顯?”
老者叫做李折聖,是李折仙的胞弟。他冷哼一聲,卻未答話。
片刻後,那十數人回報:“酒樓空空,只有一名外鄉人!”
李折聖點頭:“你等在外面候著,不可全員進入!”要單獨陪李白柳進樓。
李墨楊有點不高興了:“有人不能進,沒人還不能進?二叔可讓小侄無所適從了!”
李白柳忙道:“無妨,都進來吧!”
李墨楊挽著李白柳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坐了一位青年。
李折聖見那青年修為才到煉氣期,遠非李白柳的築基三階可比,便令屬下皆在一樓大廳,他自己守在房門口。
西城樓外,裝作懶漢模樣的李汲翻了個身,表面上仍懶洋洋的,暗地裡卻將身體調整到了最有利的姿勢。
另一隻翡翠手鐲既已出現,一會兒樓中開打,便乘機出手搶奪,只是不知李墨楊這出戏還要怎麼演?
房間裡。
李墨楊將翡翠手鐲放到桌上,笑容可掬地立於一旁。
李白柳只好自己開口,問屋中青年:“您就是帶來父親遺言之人吧?此番恩情,深銘肺腑,不知高姓大名,好讓白柳時時惦念!”
那青年淡淡答道:“我姓李名汲,玄天宗少宗主!”
這李汲不是傷了父親嗎?怎麼還會帶父親的遺言遺物前來?這是怎麼回事!
李白柳一時間想不清楚,頓時張口結舌:“李汲李汲!你是李汲!”
那名自稱李汲的青年點頭:“白柳公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
在酒樓外曬太陽的李汲也是一愣,不過他以極快的速度便將事情捋清,暗罵:尼瑪,真陰毒!身形一晃,已從原地消失。
李墨楊忽而神色大變,慘烈大叫:“大哥,你,你居然勾結李汲弒父?真是狼心狗肺!”
李白柳都蒙了,極力辯解:“沒有,我不認識……”他還要繼續為自己洗脫嫌疑,卻被一柄長劍插入咽喉,聲音戛然而止。
劍柄握在李墨楊手中。
房間外,李折聖也一頭霧水,待聽到李墨楊大叫,便知不好!
反手推向房門,卻驟然感到什麼東西刺入掌心,整條手臂霎時劇痛無比。還未及回身,便被人一掌印在後心上,直接將他打落至一樓大廳。
與此同時,一樓二樓暗門齊開,數百修士湧出,將李白柳的屬下團團圍住,瘋狂砍殺。
李折聖奮力斃殺兩名敵人,回身高叫:“白柳公子已死,大家快逃!”
言畢用身體撞破樓門,當先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