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婆婆再度不屑的看了淵雲一眼,鼻腔中噴出一聲悶悶的“哼”聲。慢悠悠的說道
“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連九轉回金草都沒有聽說過,便在哪裡放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淵雲“.……”
這,以前怎麼沒發現藥婆婆說起話來能這麼毒舌呀。
淵雲拿起桌上的藥瓶後,朝藥婆婆禮貌的揖了一禮後便離去了。
回到定府的淵雲,看著冬莓已經將自己所需要之物準備好了,便吩咐道
“你下去吧,順帶給尺灼翊傳個話,告訴他定府門口見就可以了。不必來我這兒。”
冬莓點了點頭,恭敬的朝著淵雲行了一禮“好的,小姐”
等到午時,淵雲便如約而至。但是她沒有看見尺灼翊。
奇怪?尺灼翊人呢?冬莓應該和他說了才是,難道等不及去雲顏閣找自己了?
也不對呀,自己剛從雲顏閣出來。也沒遇到他呀,那他究竟去哪裡了?
淵雲站在門口等了一個多時辰,結果尺灼翊還是沒來
不過,淵雲向來脾氣很好,所以並沒生氣,就只是覺得等的有些無聊罷了。
又等了將近三刻鐘,尺灼翊終於來了。只是面色感覺不太好,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奇怪的病態。
嘴唇有些微微發青,面色慘白,無絲毫血色可見,喘息也有些微弱。
尤其是他的白皙修長的雙手,正在不住地微微顫動著,泛白的骨節,還有泛著一絲奇異的赤色的指甲蓋。
無一不招示著眼前此人生病了。
“你怎麼了?”淵雲倒是第一次看到尺灼翊這般模樣,心中不由感到奇怪。
他究竟幹了什麼,怎麼如此虛弱。
尺灼翊用一種奇怪的探究的眼神看著眼前關心自己的淵雲,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快速地飄了過去。
這種感覺讓尺灼翊完全抓不住。隨即他便想著:自己倒是第一次遇到脾性這般好的女子,等了這麼久不先責怪,反倒一副關心自己的樣子。
明明不久前自己與她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若不是裝模作樣,心懷鬼胎,那便是真性情了。
只是……
“小爺能有什麼事,小爺好的很。”尺灼翊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聽起來還真不像是得病之人。
但是他的面容狀態,又真的像是一個病入膏肓之人。
淵雲聽到尺灼翊的聲音,心中更是疑惑,這……
“好吧,沒事就好。既然如此,我們出發吧。”淵雲剛走了幾步,便被尺灼翊叫住了。
“等等,你就打算這樣去?連個坐騎都不要,甩火腿呀?”
尺灼翊鄙夷的看了眼淵雲,嘴角也應和著抽了抽。
淵雲轉身,疑惑的看著尺灼翊“可是,我沒有收服有什麼靈獸呀。如果你想要坐騎的話,可能得詢問我阿爹。我只知道阿爹有一隻白尾羅狐。”
淵雲看著尺灼翊再次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愈發覺得奇怪了。
尺灼翊今日究竟怎麼了?撞鬼了?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莫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算了,反正也只是合作關係,自己無需多管他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