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傅清寧說:“你會不會覺得我麻煩,什麼也不會,你叫我幫忙我還添亂。”
溫沉舌尖微微的舔了舔後牙槽,手撐著地起來。
這後背疼得他差點兒站不起來。
“不麻煩,”溫沉說:“你這不都從小麻煩我到大了麼?這會兒跟我在這兒不好意思了?”
傅清寧最後也沒說話了,她本來就是性子比較悶的,話不是特別的多。
只是眼睛一直盯著溫沉,覺得他一定是受傷了。
見溫沉生好火,傅清寧走過去:“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背上剛剛有沒有摔傷。”
溫沉敞著腿坐在那邊,桀驁也野性。
他舔了舔唇瓣,笑意盈盈的看著傅清寧:“你要我脫衣服?”
他意味深長的,“姐,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就算是姐弟,這也沒血緣關係呢?”
“你這要求是不是提的有點兒冒昧?”
傅清寧整個人都怔了一下:“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傷,沒有別的意思。”
“你是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兒正情竇初開的時候呢,我要有別的意思呢?”溫沉笑的壞壞的朝傅清寧一挑眉:“你不怕?”
“這兒荒郊野嶺的,可沒有別人,我要對你做點兒什麼你可找不著人。”
傅清寧:“......”
什麼毛病,這怎麼老耍流氓。
溫沉最後也不逗她,只是說沒事兒了。
就烤魚吃。
溫沉的手藝還是挺好的,就傅清寧坐在旁邊刷物理題。
“這荒郊野嶺了,你還不忘記學習。”溫沉笑呵呵的看過去:“做什麼題?”
不如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