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務。”
“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想讓你擔心。”
“那我讓你陪我去醫院，你也不要我了？”
“我......”溫祠潤了潤喉嚨，“對不起。”
當時的情況不允許他想那麼多，何況姜念那晚看上去沒有異樣。
這一點，是他的錯，他的失職。
自己的女人，沒有照顧好。
“好。”姜念聽得輕笑了一聲，“我其實不想問你，在你眼裡，究竟是任務重要，還是我和孩子重要？”
“但是我不得不問，我是個女人，平時跟你撒嬌跟你鬧脾氣，代表我真的很喜歡你，不然我為什麼不衝別人撒嬌，不衝別人鬧脾氣呢？我是把你當成很重要的人了，為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當然，這些你也可以認為是我單方面的，我現在也不奢求你能回報我一些什麼，但是溫祠，你起碼應該給我一些回應是不是？”
“愛的太沉重，就會成為對方的責任，會讓對方焦慮，有壓力，所以，我很愛你。”她說著抬眸看他，“溫祠，你感受得到壓力和責任嗎？有覺得過我和孩子就是你的累贅和負擔嗎？”
溫祠眸光深深的盯著姜念，“我沒有。”
他甘之如飴，怎麼會覺得沉重和負擔，怎麼會覺得是累贅，那不可能。
她斂下眉目，又笑了笑，還是繼續說，“如果有，你可以跟我說，我其實一個人也很乖，也可以過的好好的。”
“我不希望你為難，你的工作和你家裡的女人孩子，你選擇哪個？”
不等溫祠說話，姜念又繼續道，“其實答案很顯然，我問你也是自欺欺人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但是你知道嗎？我那天晚上在你回來之前，我去找過你，因為我朋友看到你了，你沒有在公司裡。”
“在碼頭附近，我定位你的手鍊，在火鷹，我去了別人說你不在，回來的時候，差點被車撞死。”
溫祠瞳眸一顫，準備說話，姜念食指放在他的嘴邊，“噓，你聽我說完。”
“所幸人家司機剎車快，我回去後，沙發上等你，渾渾噩噩的睡著了。你回來的時候，滿身女人香水味，剛好還是碼頭附近那的大商場裡的，整個寧江市，就那一家上新了那款香水。”
“我問你，你說是女同事，溫祠，你騙我。”姜念看著他，“你根本沒在公司，哪裡來的什麼女同事？你騙我，我就會覺得你心裡有鬼。”
“結果你當晚就跟我說你要出差，我怎麼知道你要去幹什麼？為了出差，工作，我說耽擱你一個小時，你都不願意，你覺得我心裡怎麼想？”
“我覺得你不要我，你在外面有女人。”
“我沒有。”溫祠急忙解釋，“那個香水就是那天陸傾苒在酒吧打碎的。那時候那兩個男人，就是我和諶也。”
“難怪。”姜念淡淡的笑了笑。
難怪她覺得那男人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在二天，你走了，我在想，你因為工作放棄我，是什麼工作，很緊急嗎，所以我問了年紀棠，諶也出任務去了，那天在碼頭，你和諶也是在一起的。我猜你是去執行任務了，不會出軌。”
“因為你不像是連藏個情人都藏不好的人。真要有了，哪兒能那麼輕易讓我發現，是不是？”
溫祠的呼吸沉了沉，“我不會......”
“我知道你不會，我打個比方而已，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擔心，慌亂，你不說實話，我就會亂想，我覺得自己就和神經病一樣，我從來沒有這樣過，都不像我自己了。”
“現在是解釋開了，可是那天晚上你的選擇真的讓我很難受。以及後面的事情......所以，我想要靜一靜，我們......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祠堵住了嘴。
掙扎著，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