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自於女人的直覺。
宋予初笑了笑回答，“沒有，我知道女孩子，自己住總是要拉上窗簾的，也是保護自己的隱私，有問題嗎？”
姜念，“隨便問問。”
她溜達在房間裡，走了兩圈隨便看了看。
這房間裡，一點異常都沒有。
每一間房都很正常。
甚至一點點的藥品都沒發現。
怎麼會有藥味？
“顧律師，看好了嗎？”姜念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問。
顧承惟這時候從房裡出來，“走吧。”
他一身沉穩幹練，“大致可以估價了，到時候我會跟宋醫生再聯絡的。”
姜念聽完，點了下頭，“那走吧。”
她站起身，回頭看了眼宋予初，衝她挑唇笑了笑，然後離開了。
……
外面，雨還在下。
顧承惟撐起了傘，二人站在一把傘下。
他的聲音夾著雨聲飄到姜念耳朵裡，“她家裡很正常，也沒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嗯。”姜念點頭，她雙手都插在衣兜裡，跟顧承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今天麻煩你了，今後也麻煩你跟她交涉了。”
她垂下眉目，“如果真的沒異常，她確實可以洗清殺死沈老的嫌疑了。”
兩個人走出了小區，往地下停車場去。
迎面，開來了一輛大貨車。
顧承惟突然頓住腳步，擰了擰眉，“什麼味道？”
空氣中，有一股濃濃的刺激性氣味。
“別吸！”姜念突然大喊，大喊，突然拉住顧承惟往外跑。
他雲裡霧裡。
姜念拉著他跑到了起碼50米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