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都忍受不了的痛，得有多痛才會讓他失態。
最終姜念還是陪著溫華成和劉橙纓吃著晚飯，吃完後讓廚師給溫祠做了粥，她端上樓的時候，他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只是唇色還有些泛白。
姜念皺著眉，給他喂粥，“你這個胃得好好養。”
溫祠坐在床上，接過她手裡的粥，“我自己來吧。”
姜念今天也很累，能自己吃的，還是自己吃，起碼要證明一下他沒事。
她也沒反駁，眸子盯著他的手，有那麼一瞬，他接過粥的手，是顫抖的，眉心微微的擰了擰，眸光沉靜的盯著溫祠。
他喝完粥才發現，姜念一直盯著他。
他淡淡的笑了笑，“怎麼了？”
“老毛病了，你別擔心。”
姜念沉沉的呼了一口氣，澄澈的眼眸盯著溫祠，她說，“把碗給我。”
溫祠沒說話，把碗遞過去。
然而，姜念沒有接碗，白皙纖細的小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溫祠的手腕。
“砰——啪啦——”
碗瞬間摔在地上，零零星星的粥灑了一地，碗的碎片濺起，一小碎片從姜唸的眼角劃過，她盯著溫祠，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語氣冷冷的，“碗都拿不穩，是胃病犯了？”
溫祠溫淡的眼眸盯著那碎了一地的碗，沉默著，沒說話。
“好歹我算半個醫生，還是你覺得我學了那麼久的專業知識白學的？”
“你這個狀況什麼時候開始的？持續多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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