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一次東安山綁架來姜念,謝苕過來談判,起初傅妄沒同意,結果又突然要那件衣服,然後,他同意了。
當時他沒注意看那個衣服,現在看來......
怪不得……怪不得主子當時願意和謝苕周旋。
只因為謝苕是溫祠的朋友,跟溫祠走得近,跟他也待的久,人與人待的久了,總會有相似處,他身上有溫祠的氣息……
因此他也樂意跟謝苕玩一玩,從謝苕的字裡行間,挖掘著有關於溫祠平日裡和朋友共同的口頭禪……剖析著謝苕嘴裡每一個被溫祠平日語言所潛默化的字。
就好像是隔著謝苕,在和溫祠玩。
......誰都不知道。
那晚,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他仔細的,近乎癲狂的,享受著那件衣服上的味道。
這陰暗的房間,他那雙幽暗的眸,格外的亮,格外的興奮……陰鬱、偏執又夾帶喜悅。
......
溫祠到醫療部的時候,宋予初已經把沈老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約談了溫祠,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溫祠。
兩個人一起從會議室裡出來的時候,宋予初臉色淡然,溫祠風度翩翩。
姜念靠在外面的沙發上看到二人,柔媚的挑了挑眉梢。
“聊完了?”
“以後就是朋友了,姜念。”
宋予初看著姜念說了這麼一句話。
姜念挑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她站起來走到了溫祠旁邊,整個人都軟趴趴的靠著他身上。
“你回來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抱抱我,而是跟別的女人談話。”語氣嬌軟,在撒嬌。
溫祠挑唇笑了笑,想都沒想就把人摟進了懷裡。
宋予初,“......”
默默的一嘴狗糧塞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