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念徹底走遠,他才把程小城叫了進來。
程小城一進去就看著溫祠皺著眉,一臉難受的模樣。
他大驚失色,生怕出了點兒什麼事。
連忙走過去擔憂詢問,“祠爺,怎麼了?”
溫祠抿了下唇:“傷口重幫我新包一下,胸口那裡。”
手臂上的倒是無所謂,他自殘自己心裡也是有數的。
但是胸口那裡傷始終還是太深了,剛剛說了太多話,疼得都牽扯著心臟以及渾身細胞和神經都在疼。
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程小城沉眉,“幹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
“你好好的身體不想要了嗎?”
他有點兒理解不了溫祠這樣的做法。
溫祠皺著眉,“少囉嗦。”
程小城開始給溫祠重新包紮。
“嘶——”
男人做事兒,總是毛手毛腳,溫祠疼得悶哼了一聲。
程小城皺了一下眉頭,看不得自家祠爺這副忍痛難受的樣子,“要不給您打一針止疼針吧?這太疼了,怎麼受得住。”
包紮好後,他又說道:“昨天才縫合的傷口,今天麻藥勁兒過了,肯定很疼。”
溫祠卻沒回答,只是問,“昨天晚上的查出來是誰了嗎?”
他搖了搖頭,神色嚴肅,“目前沒有,他似乎是有備而來,而且知道你當晚在那裡,監控路線都被提前切斷了。”
“昨天您是個什麼情況,偷襲的人能記得特徵嗎?”
溫祠閉了閉眼,腦海裡回想昨天的場景。
“一米八五左右,伸手不錯,對我沒下死手,但鐵了心要把我弄走……”說著,他呼吸一滯,神色變了變,“把電腦拿給我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