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輕淡卻略帶沙啞，近看，姜念才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笑著，但是滿臉疲倦怎麼也遮擋不住。
姜念沒說話。
他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我其實——”
“別說了。”姜念撇過頭，“我暫時不想聽。”
不想聽，怕他說出來那些事都是他做的。
她臉色淡淡，“我想聽的時候，你再說。”
說著這些話，她呼吸的節奏已經紊亂。
姜念儘量穩住，轉身就走。
溫祠看著她的背影擰了擰眉，不願意信他嗎？
見他一眼都不願意？
唇瓣微微動了動，準備說話，倏然胃部痙攣的陣痛又一次襲來。
胃上就像有什麼絞著一樣，刺激身上每根神經，漸漸的背後有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他咬了咬牙，沉沉的呼了一口氣，身子一點一點往下蹲，疼得靠在牆上，清雋溫潤的臉上變得慘白，額頭上也都是密汗。
大口大口喘著氣，愣是一聲也沒哼。
剛才想姜念回頭，現在想她別回頭，這樣子太過於狼狽。
他有胃病，前些年留下的，飲食不規律，喝酒喝得多，作息也十分不規律，前些年TR剛成立3年多，正是火熱的時候，多的是地方需要他忙活。
自TR成立以來，他也就沒日沒夜的工作，什麼都亂了，就留下了這麼個毛病。
所以他現在不喝咖啡，不喝其他飲料，也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生活作息規律得跟個老頭子一樣。
胃病每一次發作的時候都疼得不行，有好幾次在家裡疼的昏過去，都是程小城第二天發現連忙送去了醫院。
也有好幾次發現的太晚，在鬼門關走了好幾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