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苕看著這男人,他其實很少跟他打交道,之前也見過幾次,這人身上總是這麼陰森森的,讓人很不舒服。
可今天他是來攔人的。
他笑了起來,“我不是女人,不過可以跟你聊姜念這樣的女人,我瞭解她。”
“跟我聊天,就需要代價。”
“什麼?”
傅妄抬手,指了指謝苕的外套,“我要這個。”
“外套?”
他眸中光芒暗沉,夾帶著幾分興奮,“是,給我。”
謝苕擰眉,不知道他要這個外套做什麼,理解不了變態的心思。
但他能妥協總是好事兒。
他笑了笑,“跟我聊完,我就給你。”
“好。”
……
房間內。
姜念瞥了眼幕布,幕布沒有關,畫面依舊停留在那裡。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凝視幕布上倒下的人,那男人離開過後在那邊的房間裡的閩良清,也離開了。
裡面的人慌亂的給倒下的那個人止血,見到此舉動,姜念舒了一口氣,他應該,還沒死透……有救,應該有救……
此刻的東安山房間內。
眾人都在慌張的救急,門突然被推開,所有人毛骨悚然,視線瞬間看向了門口。
“你,你是什麼人?”江越明的聲音發顫。
姜念看到幕布上眾人的臉色變了,她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閩良清又回來了?
江越明看著門口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的風衣,裡面穿的黑色針織毛衣,黑色褲子,馬丁靴,由於逆光,光芒剛好打在臉上,看不清楚臉。
“別緊張——是我。”外頭的人一步邁進來,臉變得清晰。
江越明和王瑩瑩等人愣住,“溫祠?!”
“跟我走,先離開這兒。”溫祠溫淡的眸子倏然瞥了眼地上的人,“他怎麼了?”
江越明咬著牙說,“是姜念,她不肯救我們,錄音裡那個人問了她好多話,她要是好好回答,他也不至於這樣,你跟姜念走得近,你以後千萬離她遠點,她明明知道我們有危險,她還見死不救!”
溫祠蹩眉,“你們能聽到錄音?”
他一下飛機,謝苕告知他姜念應該沒事,山上的人可能有危險,姜念或許有還在山上的可能,如果真的在傅妄那裡他還拖得住傅妄。
二人分頭行動。
所以他一下飛機,就到這邊來了,進屋沒看到姜念,他就知道她人一定在傅妄那裡。
“是,能聽到。”王瑩瑩這時候走過去拉住溫祠的手,臉上淚水清晰可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姜念太壞了,之前在這裡,她總是跟我們過意不去。”
溫祠抽回自己的手,離了王瑩瑩兩步之遠,他眉目溫淡,“背後說人壞話的女人,又醜陋、又骯髒。”
王瑩瑩臉色大變。
“你是真的不瞭解姜念,她……”
“閉嘴。”溫祠擰眉,涼涼的吐出了兩個字。
他還是那個他,整個人看著依舊淡雅溫潤,不同於往常的是,溫潤但並不溫和,淡雅但並不有禮貌,有風度,整個人都疏離、漠然。
溫祠這樣的人,他對你的態度只取決於你的態度。。
他深邃的眸環繞了房間四周,很快就找到了房間內的最佳拍攝角度,果不其然,那裡有一個針孔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