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里說完,直接就離開了,溫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眼神跟看著白痴一般。
過來了就說兩句話就走,難道不能在電話裡說?
一般人總致力於,面對面能給到人很大的壓力這一點。
薩里長相就是很有壓制力的,兇狠的。
可溫祠並不吃這一套。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11點,去找舒笑雪沒可能了,準備回去,電話又響了,程小城打來的。
“國外有個醫院,好像說有辦法能直接治療腦死亡。”
這種說法有些荒唐,腦死亡說白了不是一種病,它是一種死亡狀態。
有可能能甦醒,但是案例在少數,目前並沒有直接能治好的案例。
“當真?”
可是溫祠卻似乎信了。
他的情緒少有的起了一絲波瀾。
“嗯,他們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們需要一套程式,其實沒多大可能能夠做出來的……”
“而且如果做出來,他要我們提供長期服務,這套程式是用在醫療器材上面的,他們說如果你同意且成功了,那麼就能夠治療腦死亡。”
溫祠立即道:“叫他們把具體要求和細節發給我。”
……
第二天晚上。
姜唸的公寓內。
“沒聯絡到人麼?”陸必言坐在沙發上問著。
“關機了。”姜念抿了抿唇搖頭。
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笑了起來。
“還真有些弄不懂這個男人了。”
又跑了麼?
說好的線索呢?這個混蛋玩意兒。
下次出現,扣成負分!
她站起了身子,拿過外套,“去一趟江淮口觀會會舒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