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姜念還沒回神。
陸必言皺眉，就上前，“大小姐長這麼大了還不會繫鞋帶嗎？”
他的聲音把姜念從那飄渺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他被砸了！沒人詢問沒人關心，還得看著他倆鬧心，心裡面莫名一肚子火。
姜念看他，“我魅力大，他自覺自願，這有什麼問題？”
陸必言啞口無言。
溫祠笑而不語。
她看了看陸必言剛被砸的肚子，“沒事兒吧？”
“沒事，”陸必言搖搖頭，“不過這條路似乎走不通了…”
“我大概知道那個小姑娘在哪裡了。”溫祠這時候淡淡的道：“不用在這裡常住，現在回去，明天我給你線索。”
“確定？”姜念狐疑的看著他，“你剛剛在裡面都看到了什麼？”
“那個女人和那天在走廊上那個小姑娘的小姨的合照。”
姜念眼眸一眯，“還真是這麼巧，還真是那姑娘！”
……
他們三個人是一起回去的，一路上，陸必言對溫祠態度依舊不怎麼樣。
姜念看著，卻一句話不說，溫祠倒是顯得很淡然，根本沒把鬧騰的陸必言放眼裡。
姜念回到公寓，準備洗澡好好睡一覺，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自家老爸坐在客廳裡。
她整個人都凌亂了，愣了兩三秒，臉上展開了笑意，十分淡定的問，“爸，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知道這裡的？這是怎麼進來的？撬門還是翻窗戶？
“你說呢？你打人都上新聞了！”姜正國沉著臉看她，“還繼續在做你那個勾當？丟不丟人！”
姜念解釋，“我打人是因為他惹了我。”
她眨了眨眼，又問，“而且那個勾當，是什麼勾當？”
“別裝裝傻充愣，我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從哪兒回來的？”姜正國臉色冷然。
“江淮口觀。”
“去幹嘛了？”
“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