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了歐洲盃,悲催的漁夫總是要熬夜了,書友們肯定跟我一樣,希望大家注意好休息,提前祝各位端午節快樂!強調一下啊,這是我們的節日,不是什麼棒子的節日!××××××
如果你是龐萬春,你在肖明手裡吃了這麼大虧,你會怎樣?當然是要報復了,就在當天晚上,開封府監獄內收押的幾名明教叛黨就被人劫獄救走了,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還死了人,開封府尹大怒,各處貼補文告,懸紅拿人。
肖明知道之後,心裡明白,這是衝著他來的,這說明大批的明教多寶觀好手已經來了東京,弄不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線的掌握之中,因為客棧門口還有衚衕口平白多了許多不相干的人。
肖明讓虎衛們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動手,對於目前的狀況丁建鵬也很擔心,派人給大相國寺的濟明送信,但卻被告知,濟明大師已經不在了,只說是大師繼續西行了。
肖明現在的狀況還不敢讓蘇彩兒知道,一方面是怕他擔心,另一方面安道全說過日昌隆內仍然有龐萬春的眼線。
明教敢於明目張膽的將自己人劫走,最少說明龐萬春並不將官府放在眼裡,但為了對付肖明,他肯定會想其他辦法,因為從武力上來講,他還打不過肖明,如果在這裡全力對付肖明的話,安道全可能還是比較安全的。
肖明現在雖然心裡還是有點擔心,明教多寶觀的龐萬春不解決總還是個麻煩,但表面上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很忙,顧氏煉坊在京城找的開分號的門面現在出現了點問題。
針線店的老闆老蔡找上門來,本來說好的一百貫錢的價錢,現在他不賣了,宣告最少二百貫錢才賣,直接漲了一倍。
蔡老闆是一個頭發斑白的的老頭子,侷促的搓著手,忐忑不安的站在客廳的堂下,肖明上下打量的著他,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坐地起價的奸商,可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手,就讓人想不明白了。
“蔡老闆是吧,請坐吧”肖明面帶笑容,顯得很客氣。
蔡老闆諾諾連聲,屁股挨著椅子邊坐了下來。
“這次店鋪的價格上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但講無妨,如果合理的話,就算增加一倍,我也會給你”肖明笑了笑道:“您別拘束,請喝茶”
“是是是,”蔡老闆喝了一口茶,卻嗆得自己咳嗽連連,面孔上咳得出現了一抹病態的豔紅色,他抹了抹胸襟上的茶水,衝肖明拱拱手。
“這位大掌櫃,非是小老兒出言無信,實在是我有難言的苦衷,這家店鋪的倒是我的,可這地皮卻是別人的,我這身體一直有病,店鋪主要是我的小女在打理,生意一直不好,這才想著將店鋪盤出,好去投親,可是……咳咳咳…!”
“蔡老闆您慢慢講,不著急”
平復了一下之後,蔡老闆繼續說道:“我去找地皮的主人,當初我們只是在他地皮上承租開鋪,現在將店鋪轉手,原來的地租由後人接手即可,可是他卻道,後人承租的店鋪一定會拖欠他的地租,倒不如先將地皮轉手給我,我自己再賣,我想了想倒也是理,於是就答應了,哪知道他直接開價一百貫錢!”
“噢?這地租當初給你定了多少?”
“一年不到五貫錢”
“你可知當初他的地皮收過來多少錢?”
“這一片十年前還是一處水溝,最近這兩年才漸漸興盛,聽說他當初只花了不到二十貫錢!”蔡老闆說道。
肖明想了想道:“蔡老闆你先去賬房領五百貫錢,然後將你的房契和那人的地契拿來給我,這樣可好?”
“什麼……什麼?五…五百貫!這怎麼能行?小老二做生意從沒有佔過別人便宜,您能同意二百貫錢,我已經很是感激了!怎能拿你這麼多,不行不行……”
蔡老闆雖然激動,但卻態度堅決。
肖明道:“蔡老闆就不用推辭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以後麻煩,況且你們投親的話路上也需要盤纏,我現在對這塊地皮的主人很感興趣,等一會你領我去見他”
蔡老闆還要堅持,但卻被顧小六勸走了,看著蔡老闆感激的臉,肖明踅摸“幾乎是10%到15%的利啊!這個地主還真是人才!”
……
路上蔡老闆對肖明道,“地皮的主人是外來者,我們大宋的百姓光他們叫‘術忽’者”
幾人來到外城的一處一般的房舍,蔡老闆叫門:“艾老闆!在麼?我是老蔡啊!”拍了半天門不見應聲,鄰居開門道:“不在家,一直在盛隆賭坊!”
幾人再去賭坊,找人打聽了一下,盛隆賭坊倒也好找,出來轉了兩三個街角就到了,蔡老闆看到賭坊之後,躑躅不前,顯然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其實肖明也很少來,那次賭場撈人除外。
肖明點點頭,幾人進了賭場,賭場之內人聲鼎沸,烏煙瘴氣,大概所有的賭場都是一個德行,除非真的是像後世的賭船,那是上流社會才會去玩的地方,但賭場一般利潤驚人,一天的收入趕得上一般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絕對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肖明忍不住心思有點活泛。
在人群中擠了半天,蔡老闆指著一人道:“就是他”,肖明細看,只見那人打扮的像一個賬房先生,短葛對襟內著長袍,頭上扣著醬色絲巾帽,正在聚精會神的看人家賭錢。
蔡老闆上前拽他,將他帶到肖明面前,那人臉上長著一隻大的鉤鼻子,好奇的打量著肖明,聽說肖明想將他的地皮買走,頓時臉上就堆上了笑容。
“啊哈!您就是那個金主啊!幸會幸會”大鼻子抱拳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