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祥祺想到自己查到的東西,連他都有些不可置信。
“齊安王府。”
孫祥祺只說了這四個字。
“什麼?難道又是那些老傢伙們?”
白楮銘一怔,最先想到的還是那些老臣在搞事情。
“只查到這個。”
孫祥祺的眼中閃過懊惱,他也有多年的人脈和經歷,可實在是查不出背後的這個人是誰,可想而知這個人是多麼可怕。
“都是些廢物!”
白楮銘聽完大怒,他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到他的皇位。
“你先走吧”
白楮銘向孫祥祺揮了揮手。
孫祥祺行禮轉身,眼神閃過不快,孫家從白楮銘還是王爺時就輔佐在他身邊,先皇去世,他把白楮銘推上了皇位,不僅沒有加官封爵,還幾番受到他的欺侮,這不得不讓孫祥祺有了想法,如果皇位是他孫家掌控,哪裡會受這等委屈。
想到自家孫兒,孫祥祺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孫家這些年三房都無子可出,今年二房好不容易才誕下一個男嬰,算命先生說了,這孩子降生於祥瑞,金光普照,乃是王命,這是天意決定他們孫家肯定不凡。
夜幕降臨,白楮銘準時出場,眾人舉杯相慶。
酒端上來,簡沫杯中盛的是專為婦人所釀造的米酒,清甜可口。
簡沫看著不錯本想試試,白昀塵悄悄拉住她,簡沫瞬間明白肯定有什麼,便讓酒杯停在了桌上。
白洛安在一旁看著簡沫並未飲酒,腦中閃過失望。
這一邊白楮銘想到孫祥祺的話在暗中看著白昀塵,看著他與往日一樣的模樣,眼神暗沉,如果孫祥祺沒錯,那這些年豈不是白昀塵都在騙他,看來,不管是不是真的,他是留不得他了。
宴會散場,白洛安感覺自己有一絲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好便沒有多在意。
白洛安坐上馬車,頓時感覺頭昏至極,他沒發現,馬車並沒有向出宮的方向離開,而是去了另一個方向。
“你笑了什麼?”
簡沫鋪好被子看著白昀塵。
“以後就知道了”
白昀塵熄了燈躺了下去,伸手抱緊簡沫。
簡沫一看就覺得沒什麼好事,同時她沒什麼心思想什麼,因為白昀塵的手正不斷在她身上游走。
“啊——”
一聲尖叫響徹皇宮,聲源處是皇貴妃所住的寢殿瑤華宮。
宮人們聽到聲音立即趕來,推開門一看全都傻了。
床上,皇貴妃正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對面同樣是驚慌失措的白洛安,有宮人見事態嚴重立馬返身去回報。
“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太子為何在這裡?”
此時皇貴妃跪在地上哭訴,配上那驚豔的相貌,直叫人覺得好不憐惜。可白楮銘卻沒有任何好心情看這些,臉色發沉,自己的兒子和后妃搞在一塊了,這簡直是可笑。
“拉下去,就說皇貴妃是抱病了。”
白楮銘不看皇貴妃一眼,沒有殺她全然是她的孃家不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