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親領軍前,正攻敵寨行去。
“報!前方吳軍佈陣在野。”斥候快馬報來。
張虎知對方之意圖,正面叫戰。此前之敗,心有不甘,“父親,吾願去戰!”
張遼瞟了其子一眼,“敵要戰的是我,汝不必再去。”
朱異領軍佈陣在野,等至魏軍而來。
“來了。”朱異驟馬上兩軍中央,叫喝道:“魏軍張遼可在?可敢來戰!”
張遼凝神視去,敵將身姿,有當年之風。
樂綝嘲道:“此人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叫戰將軍。將軍,讓吾二人去,必教訓此人。”
張遼:“駕!”直接勒馬上前。
“少年怎稱呼?”張遼問。
“朱異。”聞言回他,朱異不禁上下掃視,敵莫名散發的威勢,讓人膽寒。
“來!”張遼提刀對指,示意來戰。
朱異驟馬前戰,出槍直刺,正取頭顱。槍勢極烈,快疾非常。
“鏗!”張遼見勢,眉頭一緊,揮刀開啟。“汝生錯時代了。”
朱異:“不,這時代,更需要我。”
二人於陣前對招,雙方招式猛烈,震盪響徹。兵器對擊,似乎散發著衝擊力,讓圍觀之將,不敢上前。
張虎看此,驚目瞪視,年紀相當,為何對方能如此驍勇,與父為戰。
樂綝也感慨,“虎哥,就是這樣的。這是武者的天賦,我們窮其一生,也達不到此。”
張虎:“也許吧。”
樂綝再言:“不過這時代再強勇也無意義了,亂世很快就結束了。沒人記得我們,他也一樣。”
有言,時勢造英雄,而未英雄造時勢。
二人在前交戰,近五十回合,還未有人怯力,依舊震勢猛烈。
“將軍老了,再戰恐不敵。”朱異對其言。
張遼:“吾心沒老,不會不敵。反而,你太嫩了。”
“啊!”張遼一聲喝,正劈揮下。
朱異橫擋之,刀斬擊在槍棍上,“當!”砍出裂橫。刀刃威逼壓下,稍有怯力,立即劈面大開。
朱異雙手緊握,強頂而上,突然刀變勢,斜劈順槍桿揮劃手臂去。變招極快,其勢如電。
“鏗!”朱異單手一鬆,另一臂膀,甩動槍支,斜拍開了張遼招式,順勢槍刃划向對方。“鏗!”長刀再劈斬下,震開槍招,毫無因為對方佯攻而卻弱,以勇猛接招,向來如此。
張遼:“還有奇招嗎?”
朱異咬牙瞪視,默然不語。
張遼:“那就是沒有了,吾還有。”
……
朱據守寨等候,朱異去戰,現在還未回,心中擔心,若不是守此,必定同去之。
“怎麼還未回?來人,去探啊!”朱據對士兵道。
正說間,外面傳來軍回之聲,朱據忙出去,目尋朱異,直到其安然駕馬上來,才安心。
“季文!”朱據跑前,“如何?”目望向後方士兵,似乎並無勝勢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