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蘅老祖,你找我有事?”左銘聞得嶽曦所說,當即便是朝喻蘅老祖走過去。
“呵呵,沒錯。”喻蘅老祖朝左銘點了點頭。
“其實,整個中土十九州的局勢,嶽曦都跟我說過了,你濠州地界的局勢,我也知道,想來,你們知道我機械靈器的厲害,甚至知道我們來自北域,知道機械靈器不僅是戰場殺器,還是專門用來對付妖族的殺器了。”左銘凝望著喻蘅老祖,淡淡的問道。
“沒錯,我們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找玉銘公子的。”喻蘅老祖朝左銘點了點頭。
“呵呵,你們要找我幫忙,只怕得拿出一些什麼誠意來吧!”左銘看著喻蘅老祖,說道。
“誠意?不知玉銘公子想要什麼樣的誠意。我們天聿宗在濠州地界,雖無頂級的強者,但也是富甲一方,只要我們擁有的,我們都願意給出,但前提是,玉銘公子能夠用機械靈器,幫助我們橫掃妖族。”喻蘅老祖問道。
“真的只要你們擁有什麼,都能給出。”左銘望著喻蘅老祖,凝眉問道。
“當然,玉銘公子有所不知,那蝶影妖族太強勢了,已然將諸多人族的宗門控制了,他們施展一種蝶蛹之法,將一些人族子弟化蝶,成為了他們的傀儡,真是太恐怖了。”喻蘅老祖說道。
“蝶影妖族的蝶蛹之法,我知道,但蝶影妖族中,會的人,應該不會太多吧!”左銘說道。
“可現在有很多人掌控了這種蝶蛹之法,他們利用這種蝶蛹之法,控制了一些宗門的高層,使得這些宗門勢力完全聽命於蝶影妖族,蝶影妖族已然將我濠州的十七個一流勢力都給控制住了,現在,蝶影妖族正調動那十七宗的勢力,圍堵我天聿宗,我天聿宗,只怕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喻蘅老祖說道。
“呵呵,喻蘅老祖,你無需給我講這種事情,雖然我也是人族,但我是不會因此而同情你們的,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們天聿宗遭遇了這般危劫,為何不前往求助於灞州天府呢?據我所知,灞州天府不是天聿宗最強的依仗嗎?”左銘問道。
“我們早已求助過了灞州天府,並且花費了大量的赤金,丹藥,材料,灞州天府得了利益,倒是調集了一隊人馬前來我濠州,試圖覆滅濠州地界上的蝶影妖族,但並沒有取得任何的效果,灞州天府一萬之眾,被蝶影妖族斬殺了七八千人,其中便包括三位不滅強者隕落。”後方一位天聿宗的驕子,頗有些急切的站出來說道,這位天聿宗驕子是一位生得乾淨利落的大美女,讓人看了,很有感覺,她名叫喻姝。
“如這位姑娘所說,蝶影妖族這般強勢,連灞州天府都不是對手,我玉銘有怎會是對手呢?再者,我也知道,蝶影妖族,比起這潞州地界的魔狼族更為強勢,而且,你濠州地界是潞州地界的三倍,那裡勢力複雜,人心複雜,可不好應對。”左銘搖了搖頭。
“玉銘公子擁有機械靈器,自是能夠橫掃一切,這一點,是灞州天府之人沒法比的,若說要對付魔族,妖族,鬼族,蠻荒族,還是機械靈器更為厲害。”喻姝說道。
“天下萬法,雖有強弱,但也都逃不過制克之道,機械靈器不僅強大,還能能夠剋制妖族,我想若有玉銘公子出手,定能將妖族徹底的扼制。”另一位天聿宗的驕子喻喬站出來說道,這一喻喬,言語鏗鏘,氣色沉穩,一副鐵血男子模樣,和那喻姝倒也有幾分般配。
“你們能這般想,證明你們確實有些見識,知道這天下間,唯有我玉銘能夠拯救你天聿宗。”左銘想了想,說道。
“玉銘公子真有把握拯救我天聿宗?”喻蘅老祖朝左銘問道。
“當然,雖說蝶影妖族強大,但只要我能夠從北域調集人馬過來,一切就好辦多了。”左銘說道。
“從北域調集人馬過來?”喻蘅等人一陣面面相覷。
“這般說來,玉銘公子在北域很是勢大了。”喻姝問道。
“你們中土之人,自是不知道北域,也從不會關心北域,畢竟這中土和北域之間,隔著鴻溝天塹,斷絕了兩路的往來,一般而言,只有憑藉機械靈器才能從鴻溝天塹上空穿梭來去。”左銘說道。
“那依玉銘公子所言,你要從北域調集人馬過來,豈不是要調集機械靈器的擁有者過來。”喻蘅問道。
“當然,十二萬年前,雖說呂門奪取了天道,掌控了中土,但那個時候,北域之地,依然還在魯門老祖完璧老祖的手中,魯門的傳承一直都還在,完璧宗直到現在還存在著。機械靈器,自然也還存在著,我若調來一隊機械靈器,要橫濠州地域之上的蝶影妖族,自是沒有問題。”左銘說道。
“這————真是太好了。”喻蘅,喻姝,喻喬等人聞得左銘這般一說,也都一陣面面相覷,一個個臉露喜色。
“不過,我能救你們,是能救你們,只是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們答應了我這個條件,一切都好說。”左銘冷聲說道。
“我剛才說了,只要我們擁有什麼,都能給出。”喻蘅老祖重複著之前說的那句話。
“那就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左銘望著喻蘅老祖,說道:“我想你天聿宗的畫天神聿。”
“什麼,你要我們宗門的畫天神聿?”眾天聿宗子弟聞言,也都一陣面面相覷。
“你們不是說,只要你們擁有什麼,都能給出嗎?”左銘笑道。
“這畫天神聿可是萬聿天帝飛昇天界之前,唯一留給我們天聿宗的鎮宗至寶,這怎麼能夠給別人呢?”喻蘅說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你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我看,你們就留在天鉞宗,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告訴我。”左銘搖了搖頭,又是仔細看著喻蘅老祖,說道:“喻蘅老祖,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有些臉熟啊!”。
“臉熟?”喻蘅老祖聞言,心神一顫,自是想起,眼前這個玉銘便是左銘,但也不好意思說破,畢竟當年他見死不救,如今卻又要求於左銘,這種事情著實尷尬。
“好了,話不多說,喻蘅老祖,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我玉銘,從不輕易幫人,但我敢說,如今這中土局勢,魔族,妖族,鬼族,蠻荒族橫行霸道,各路天府又陷入劣勢,要營救你天聿宗,只怕也只有我玉銘了。”左銘朝喻蘅老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