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垂老祖已經被那十一級的陰獅獸王給撕咬致死了,其他人也都一一被陰獅獸給剿殺,他們每一個活著離開了這裡。”左銘淡淡的說道。
“玉銘公子,沒想到————”刑珞瑜說話間,一陣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直說。”左銘側目看了刑珞瑜一眼。
“沒想到玉銘公子殺起人來,這般心狠手辣。”刑珞瑜說道。
“修真的世界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鄺垂老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誰要想迫害我,我都不會放過,這是我生存的法則。”左銘淡淡的說道。
“只怕這個時候,狂獅宗的子弟,已經盡數被斬了,前方,也只剩下灞州天府的人在和魔族子弟交戰了。”霜霞仙子說道。
“狂獅宗的人逃走一兩個,或許真沒有關係,但灞州天府的人必須都得死在這裡。”左銘說道。
“玉銘公子好像對灞州天府很是憎恨啊!”刑珞瑜說道。
“灞州天府太強大了,若不將這些灞州天府的人盡數誅除,有個漏網之魚,到時候我們會很被動的。”左銘說道。
“灞州天府,乃是裂天人皇的天府,斬了灞州天府的人,就是斬了裂天人皇的人,玉銘,現在想想,你這人是不是太大膽了一些。”呂曉芙說道。
“呂翔公子乃是灞州天府中的驕子,他要殺我,還帶來了他的師父,這已經是一個解不開的結了,我若不趁此機會,將其斬殺,將來他必然無休無止的想對我展開報復,所以,這事情我必須做絕了。”左銘深深的吁了口氣。
“即便是得罪裂天人皇,你也不怕嗎?”呂曉芙問道。
“呂曉芙,我說你和灞州天府的人同是呂門子弟,同是呂家人,你不會去告密吧!”左銘問道。
“我合氣宗不過是一個呂門分支而已,和灞州天府的人不一樣,我們的地位始終要低那麼一級,還要聽命於灞州天府,公子放心,我們和灞州天府絕沒有那種什麼深厚的交情,反是有諸多的瑕疵,偶爾還會有矛盾。”呂曉芙說道。
“那就好啊!那我這一次誅殺這些灞州天府的子弟,也就容易。”左銘朝呂曉芙笑道。
只在左銘和呂曉芙等人說話間,只見得前方之地,那魔獅宗的師渦老祖舞動著破蒼陰獅戟,將那些灞州天府的呂門子弟斬得七零八落,當下出手,一戟轟殺之下,竟是將呂核老祖當即給轟得灰飛煙滅了,當即又是朝著那呂嬋老祖斬殺而去,出手之勢可謂是瘋狂。
呂翔公子見此情形,已然大感不妙,他做夢也沒想到師渦老祖揮動破蒼陰獅戟,會有這般霸道的威勢,他見得呂核老祖戰死,已然有了撤退的想法,當下之際,他引著數人,這便是朝著左銘等人的方向奔走而來,這些人中,便有他的愛妾呂瑾兒,他的師弟呂陌。
呂翔公子試圖撤逃的時候,他也發現,左銘擋在了他們的前方,面露不悅之色。
“呂翔公子,我說了,今日我就堵在這裡,你們所有人一個也沒想走。”左銘朝著呂翔公子說道。
“你————”
“呂翔公子,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心氣太小,想帶著你的兩個師父來殺我。所以,我不得不除了你,以絕後患。”左銘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