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銘和眾女一番講解,眾女也自明白了刑門道法和呂門道法之中的諸多漏洞點,這也讓眾女知道今後該如何應對行門道法和呂門道法。
這時,前方的殺戮依然進行了三個時辰。
那琅杵處在黃衣女子的劍陣之中不得出,隨著黃衣女子念力一動,那陣法強勢施壓而下,當即便將琅杵斬得灰飛煙滅。
琅杵死了。
紅衣女子更是一番濫殺,將所有魔族子弟盡數殺了個便。
此時,魔狼谷,黑衣劍宗,白衣劍宗百餘子弟,剩下的不到二三十人。
即便是那琅策,琅黎也在試圖營救琅杵的過程中,被紅衣女子徹底轟殺。
那剩下的二三十人則已經開始了撤逃。
斬落了百餘魔族,二女又是不依不饒,當即,又是朝著白衣宗主,黑衣宗主引領的二三十子弟殺去。
左銘一行五人,見得前方二女已將這些魔族子弟誅殺百餘人,有見得白衣宗主,黑衣宗主引著弟子奔逃而來,當即出手,便將這些白衣劍宗,黑衣劍宗子弟攔住。
“諸位想走,只怕不會那麼容易吧!”左銘朝那白衣宗主白量,黑衣宗主黑弛說道。
“玉銘賊子,你居然還在這裡,居然沒有離開。”白衣宗主說道。
“我為什麼要離開,在這裡,不正好送你們上路嗎?剛才在交戰的時候,我聽到有人稱呼二位為宗主,想來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白衣宗主和黑衣宗主了。”左銘朝白衣宗主黑衣宗主笑道。
“左銘賊子,既然和你碰上了,那就出手吧!”白衣宗主咆哮了起來。
“沒錯,我們兄弟,從來就沒什麼好怕的。”黑衣宗主也自咆哮了起來。
“二位吞服了魔蠱,不過是魔族的傀儡,人族的敗類而已,你們說出這般有骨氣的話來,讓人聽了,可真是滑稽。”左銘笑道。
“吞服魔蠱是我們自願的,白衣劍宗和黑衣劍宗在潞州之地,都只是小宗門,即便是有了潞州天府的支援,也只是小宗門,後來得到了魔狼谷的支援,這才逐漸走向強大。”白衣宗主說道。
“宗門只有強大了,才能夠不被欺負,這你應該很清楚吧!”黑衣宗主說道。
“嗯,看上去你們投靠魔族,還很有道理了。”左銘聞言,可是搖了搖頭。
“本來就很有道理。”
“這般說來,你們和魔族一次前來,本是奔著我來的了。”左銘雙目掃視了一眼白衣宗主,又是掃視了一眼黑衣宗主。
“沒錯,我們這一次就是為了誅殺你而來,你們的存在擾亂了魔狼谷吞併潞州,覆滅天鉞宗的計劃,所以,你們必須得死。”黑衣宗主說道。
“你們這些來自北域的人,居然從北域帶來了機械靈器,我們要將你們誅殺,也只能找個好的機會,再請來魔狼谷的人前來主陣了。”白衣宗主說道。
“二位有心了,不過,你們失敗了,那兩個女人,太強了,出手之間,可是毫不留情。你們投靠魔族,已經觸碰了人族的底線,任何人族都有責任將你們這些背叛人族的人誅殺,所以,你們必須死。”左銘說道。
左銘和黑衣宗主,白衣宗主一番言說,便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