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艦上,左銘和眾人說及剛才的戰事,眾人一陣熱血沸騰,沒完沒了,大有再幹一場的想法。
只在這時,兩艘戰船竟是一前一後朝著白虎艦的方向行來。
那兩艘戰船,都是冰宿宗的戰船,一艘是來自冰坨長老的戰船,上面站著冰坨長老和其眾弟子,另一艘則是來自冰賀老祖的戰船,上面坐著冰賀老祖,宗主冰冽及冰宿宗眾弟子。
冰坨長老和冰賀老祖在冰宿宗是對立的,可現在,他們都御動戰艦朝著左銘的方向飛縱而來。
“左銘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那冰賀老祖,也御動戰艦朝我們過來了。”紫雪妍說道。
“呵呵,你說他過來做什麼?”左銘朝紫雪妍笑道。
“冰賀老祖雖說破碎九重,但也就那般,咱們這裡的人,隨便出來一個,都可將其碾壓。”褚成呵呵笑道。
“褚成你這話可就誇張了。”紫雪妍側目看了一眼褚成,說道。
“我看那冰賀老祖過來,是來朝我們賠罪來了。”霜霞仙子在一邊笑道。
“還真是!不然,他還不怕我們揍他啊!”褚成說道。
“好了,褚成,別拿那冰賀老祖開玩笑了,冰賀老祖怎麼說也是個活了三萬年的老祖,雖說實力不堪,但見識卻比我們豐富,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有什麼事情,要討教他呢!”左銘說道。
“這天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仇敵,但強大的實力,卻可以碾壓一切,讓所有人都屈服。我們剛才轟殺三千冥海宗子弟,還斬殺了那白罕妖王,這番舉動,足以讓冰賀老祖動容。冰賀老祖在這之前把我們當做敵人,但這一刻,他應該已經認同了我們,他這番過來,定是過來賠罪了。”左銘說道。
“若是這般,左銘師兄成了冰宿宗的貴人,在冰宿宗行走,豈不是沒有阻礙了。”紫雪妍說道。
“這事情,還得看冰坨長老和冰賀老祖的想法。”左銘說道。
只在這時,冰坨長老的戰船先行到來。
冰坨長老,身著青衫,面色黝黑,手撫長鬚,朝左銘望來,一陣笑意:“左銘公子,可真是好本事,出手之間,便將這三千冥海宗子弟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呵呵,那都是我手下子弟們的本事,我可沒做什麼!”左銘一陣謙虛道。
“那也是左銘公子調教得好,我都聽爺爺說了,左銘公子調教徒弟,可有一手,你身邊的這些子弟,一個個,不管是靈器,道法,血脈,體質,都到達了一個絕佳的高度,他們的實力在北域之地,都擁有了越級挑戰的能力。”冰燕兒也自站出來,說道。
“呵呵,這位小姑娘,可真會夸人。”左銘側目看了一眼那冰燕兒。
“左銘公子說自己沒做什麼,可剛才對那白罕妖王致命一擊,我們可都是看在眼中的,左銘公子就是當時之奇才,無人能敵,那些什麼妖王,都是狗屁。”冰燕兒說道。
“冰坨長老,這位是你孫女?”左銘朝冰坨長老問道,雙目也自在冰燕兒身上掃視了一番,一陣凝眉。
左銘這番凝眉,也讓紫雪妍,褚成等人一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