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勢的一道防禦護罩。”白罕妖王說道。
“這道防禦護罩,乃是地級血脈形成的防禦護罩,沒想到防禦護罩,居然能夠以一人之力,抵擋住萬千人馬的攻勢。”夜露妖王說道。
“這左銘賊子調教的子弟,有好幾個都是變態人物,我早有調查,所以說,這玄弩宗是塊難啃的骨頭,若今日將左銘除了,將左銘的這些弟子給除了,我才好推進對北疆的控制,將所有宗門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白曲妖王說道。
“放心吧!這一次,左銘賊子必死,他們這裡,所有人都必須得死,等殺了左銘賊子,我想咱們妖族研製的冰蠹也應該到了,冰蠹一到,咱們就可以長驅直入,進攻冰宿宗了,到時候,勢必將冰宿宗徹底的覆滅。”白罕妖王說道。
“師兄有此決心,我們自當追隨師兄,協助師兄清繳了冰宿宗。”白曲妖王說道。
這片海域之外,冰坨長老引著冰宿宗子弟,也在觀望著這一番戰事。
見得左銘一行人力敵冰宿宗三千子弟,冰坨長老可是一陣陣詫異,冰坨長老的孫女冰燕兒,來到冰坨長老身邊,勸說道:“左銘一行人與三千冥海宗子弟交手,只怕不是對手,不如爺爺帶人殺過去吧!”
“為何要殺過去,左銘可是說了,要我冰宿宗子弟看他們表演便是了,左銘既然有如此信心,我自然相信他。”冰坨長老說道。
“爺爺想要借左銘掌權冰宿宗,若左銘死了,只怕冰宿宗的權利又要淪落到冰賀老祖的手中了,這冰賀老祖不思進取,安逸享樂,遲早會將我們冰宿宗給斷送了。”冰燕兒朝冰坨長老勸說道。
“燕兒,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們要在冰宿宗掌權,必須得依靠左銘,左銘若能夠殺散這些冥海宗子弟,也能夠在我冰宿宗樹立威信,到時候,所有人才會服他,就算冰冽,冰賀老祖,也無話可說,咱們也能夠更好的掌權。”冰坨長老說道。
“可那冥海宗,有三位妖王啊!那三位妖王,可是兇厲的很,只怕不會那麼好對付。”冰燕兒說道。
“放心吧!燕兒,我相信左銘,左銘能夠得冰檗天帝託夢,明悟冰檗心經,他這樣的人,自然有些本事。”冰坨長老說道。
“既然爺爺如此放心,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冰燕兒說道。
“燕兒有所不知,我在海外經營產業的時候,也收到了不少關於北疆之地的訊息,也知道左銘非同常人,我相信,有左銘,我冰宿宗,必將變得強大起來。”冰坨長老說道。
冰坨老祖見得左銘一行人和冥海宗子弟交手,也是位左銘等人捏著一把汗,他們當然希望左銘等人能贏,因為左銘便是冰坨掌控在冰宿宗掌權的希望。
當然,冰坨長老為左銘捏著一把汗,希望左銘等人能夠大殺四方,凱旋而歸,但冰宿宗卻有人巴不得左銘等人被冥海宗子弟徹底扼殺,這些人自是以冰賀老祖,冰冽宗主為首的樂天派子弟。
在一艘戰船之上,冰賀老祖和宗主冰冽,正用窺天鏡,窺視者前方海域的交戰。
“老祖宗,你覺得冥海宗子弟,有希望將左銘一行賊子全部扼殺嗎?”冰冽朝冰賀老祖問道。
“左銘一行賊子,實力倒是強橫,但他們面對的是三千冥海宗子弟,還有三位妖王坐鎮,三位妖王是什麼人,那都是涅槃境的強者,這涅槃境強者的恐怖,可都不是一般人。”冰賀老祖說道。
“可我看左銘賊子身邊的那些破碎境強者,一個個實力強橫,他們的體質,血脈,靈器,法訣,都十分強勢,非同常人,只怕他們一個個都有著挑戰涅槃境強者的神威吧!”冰冽說道。
“哼,涅槃境和破碎境之間鴻溝極大,我就不信他們這些破碎境強者,能夠挑戰涅槃境強者。”冰賀老祖搖了搖頭。
“前方戰事,只怕也只能拭目以待了,希望冥海宗子弟能夠將左銘賊子斬殺,否則,冰坨那老匹夫將左銘迎入我冰宿宗,必將展開奪權之舉,到時候,不管是我這個宗主,還是冰賀老祖,都得被架空實權。”冰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