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銘雙目也自掃視了那兩個女子,觀這兩個女子的氣息氣色氣運,還真不是一般宗門的一般子弟,不過,左銘也看的出來,那兩個女子的面色很不自然,應該是受了赤色華服男子的脅迫,這才成為這赤色華服男子的妾室。
“我看你是給這兩位美人施了什麼蠱法,控制了二女吧!我可不喜歡這樣的,我喜歡的是原生態的女人,我的女人,可都是心向著我,真心的愛慕我。”左銘朝那赤色華服男子笑道。
“小子,我剛才這般跟你說話,可是十分客氣了,你居然敢駁了我的面子。”赤色華服男子,一陣怒意。
“這裡是醉仙齋,我可不想跟你打架。”左銘說話間,已然朝著醉仙齋走了進去。
“小子,我告訴你,你今日不跟我換,他日,你也得跟我換。”赤色華服男子朝左銘叫囂道。
“那就試試!”左銘看了那男子一眼,當下帶著柳姍,霜霞仙子,辰妙兒三人,便是進了醉仙齋。
那赤色華服男子在左銘的身後,看著左銘,眼神之間,竟是顯露出了些許殺意。
“師父,好像說,我們三都是你的女人,你這樣說,不太好吧!我只是,你的徒弟而已。”辰妙兒說道。
“我就隨便說說。”左銘回應道。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隨便?”辰妙兒說道。
“可我不那樣說,我能怎麼說,那傢伙也認為你們三都是我的女人啊!既然我要維護你們,自然得將你們說成是我的女人了。”左銘說道。
“哼,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真的!”辰妙兒嘟著嘴說道。
“你這小丫頭片子,你在想什麼吶!那傢伙什麼人,你們知道嗎?”左銘問道。
“這個還真看不出他是誰?”柳姍說道。
“那傢伙身上有炎日之氣,應該是聖日宗的人。”霜霞仙子說道。
“不過,我也觀察過,他身邊的那兩個女人,一個是天琴宗的女子,另一個也確實是飛袖宗的女子。這傢伙當真是可惡,居然利用蠱法控制那兩個宗門的女子,為所欲為,他當真是沒把天琴宗和飛袖宗放在眼中了。”柳姍說道。
“他將誰放在眼中,我們還真管不了,儘量少惹事吧!若找到了那金知梧,咱們就離開這裡。”左銘說道。
左銘四人進了醉仙齋,便有一位酒侍走了過來,酒侍是一位約略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他過來的時候,便是朝左銘四人鞠了一躬,隨後,示意左銘等人跟隨他來。
在醉仙齋三樓的一處窗臺邊坐下,四人便是聞得三樓之地,竟有一個說書人,此說書人,是一個年級七十歲左右的男子,花白鬍須,滿臉皺紋,說起書來,陰陽頓挫,節奏感十分好。
“別看這老頭兒,只是醉仙齋的說書人,實際上卻是個了知北疆天下大事的大人物,很多人來到醉仙齋,就是想聽他說上一段關於北疆之地的事情,好了知一些北疆之地的情況,讓他指點一下迷津。每一桌,可點一個故事讓他說來。”辰妙兒解釋道。
“傳聞這個說書人的實力,不可揣測,所以,在醉仙齋的門口,也沒誰敢惹事。”柳姍說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千餘年前,這醉仙齋就存在了,那個時候,這說書人也存在這裡。”辰妙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