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聖女宗為北滄東部之地的一流勢力,一直以來都是在夾縫中求生存,我們雖然和千鶴宗結盟,一起對付掩日宗,但看上去,卻如同千鶴宗的附屬一般,很沒有自主權,雖然我聖女宗以販賣各種材料為營生,但在北滄之地,產業競爭極烈,生存困難,幸得這幾年和玄弩宗的一些交易,使得我們的產業有了些許復甦的跡象,若能得到萬禽谷,那我們聖女宗的實力必將水漲船高,到時候,我們也無需懼怕千鶴宗和掩日宗了。”顏傾洛說道。
“師姐說的沒錯,就是不知道,若我們得到了萬禽谷,今後我們宗門會是一個怎樣的模樣。”顏璐滿懷期待的說道。
“你們放心好了,若萬禽谷真的被魯門的人打造過,其中有鎮谷塔,我必將鎮谷塔中的陣法一一修復了。”左銘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我們都相信你!”顏傾洛當即朝左銘點了點頭,說道。
一行人一番言語,也很快便要到達萬禽谷的所在,萬禽谷在聖女宗和飛鶴宗的交界之地,所以,離聖女宗並太遠,眾人御動天級以上靈器,一日時間便可到達。
尚未到達萬禽谷,左銘便聞得各種唳鳴之聲,有鷹鳴,鷲鳴,鷙鳴,隼鳴,鵬鳴,雕鳴之聲。
“這萬禽谷中兇禽的名叫之聲,就有種讓人撕心裂肺的感覺。”紫雪妍說道。
“可不是嘛!這萬禽谷臨近世俗之地,時常有世俗之人誤入萬禽谷附近,他們聞得兇禽的鳴叫之聲,也都一一暴斃而亡,這兇禽的鳴叫,擾人心神,一般凝罡境修為之人來到這裡,都得繞道而行,否則,輕則影響修為,重則受傷暴斃。咱們一行人的修為強勢,自是能夠抵禦住兇禽鳴叫對自身的衝擊,至於進入萬禽谷,也是兇險萬分,所以,大家有個心理準備才行。”顏豔說道。
“顏豔師姐總喜歡這般危言聳聽,這萬禽谷中不過就是些兇禽而已,有那麼邪乎嗎?”顏璐可不贊同顏豔所說。
“沒錯,顏豔師姐,你也是第一次前來萬禽谷,對於萬禽谷中真有什麼,你也沒親自見過,依我看,我們只有進入萬禽谷,才知道萬禽谷中有什麼!”顏傾洛說道。
“這萬禽谷中,兇禽兇猛,我只是給大家提個醒,希望大家小心。”顏豔說道。
“顏豔師姐,你放心好了,這一切不是有左銘嗎?”顏傾洛說道。
“不管如何,這萬禽谷兇險萬分,大家都要小心,縱然左銘公子天縱奇才,我也希望大家小心。”顏豔說道。
“顏豔師姐,大家都沒有去過萬禽谷,要不你說說萬禽谷中的妖獸吧!”顏璐好奇的說道。
“現在都已經來到了這裡,還有什麼好說的,等下見了那些兇禽,你們就知道了,這萬禽谷有九大凶禽,分別為狼鷹,獅鷲,虎鷙,蛇隼,豹雕,鱷鵬,蜥鴞,鯊鳶,熊鶚,每一類兇禽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這九大凶禽,都是禽類妖獸和獸類妖獸雜交的品種,就說那狼鷹,就是火狼和風鷹的雜交品種,又被稱作是風火狼鷹,十二萬年前,人族和妖族征戰,妖族馴養了大量的風火狼鷹,這些風火狼鷹極其奔走速度快,攻殺之力強,最為重要的是,擁有極強的團體作戰能力,殺傷力極強,可讓人族吃盡了苦頭,風火狼鷹也是那個時候,人族聞風喪膽的一類妖獸了,至於其他妖獸,諸如獅鷲,是雷獅和風鷲的雜交品種,含有風雷兩種特性,又被稱作是風雷獅鷲,九大凶禽,每一類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我們進入其中,難免要和這些兇禽搏殺,大家可要做好準備了。”顏豔解釋道。
“妖族善用妖獸雜交,來增強妖獸本身的特性,這便是妖族之人說的雜種優勢。在中土,也有不少潛伏的妖族,他們最為擅長的便是操控妖獸作亂,風火狼鷹,風雷獅鷲,雷火虎鷙等等,我在中土的時候,便有見過,雖說兇猛,卻也沒有什麼特別奇特的。”左銘笑笑的說道。
“左銘公子,你說你見過狼鷹,獅鷲,虎鷙等兇禽?”顏豔有些質疑的看著左銘,問道。
“還好吧!這種兇禽,只是一般飛禽和妖獸的雜交,若是遠古兇獸雜交,那才是最兇猛的。”左銘說道。
“既然左銘公子見過那些兇禽,那我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顏豔說道。
“萬禽谷雖說兇獸極多,但萬禽谷也是藥材遍地,不少修真者雖然知道萬禽谷是一處兄弟,卻也甘願冒險進入其中,謀取藥材,可都一一死在了其中,慘不忍睹。”顏璐說道。
“..........”
眾人一番言語,已然來到了萬禽谷的谷口之地,由於萬禽谷中的鎮谷塔破損,萬禽谷並沒有進行空間封禁,也因此,萬禽谷中偶時還會有妖獸奔走出來,到處作亂。
來到谷口,左銘深深的吁了口氣,也能夠感受到萬禽谷中濃郁的兇禽氣息。
正要進入山谷,左銘等人竟是發現後方來了兩道人影。
左銘回眼一看,只見得那兩人,一男一女,都是心魂境修為,女子為心魂六重,男子心魂九重。
“什麼人啊!”左銘問道。
“應該是天峭宗的人!”顏豔回應道。
“天峭宗就在這萬禽谷附近,萬禽谷曾是天峭宗掌控的藥谷。”顏璐說道。
“他們來做什麼?”顏傾洛問道。
“天峭宗雖然失去了對萬禽谷的掌控,但萬禽谷畢竟曾是天峭宗的藥谷,天峭宗子弟還是可以冒險進入萬禽谷的一些淺處搜尋藥材,雖是淺處的藥材,卻都能夠賣個好價錢。咱們不用管他們,先進去便是。”顏豔說道。
顏豔雖然這麼說,但左銘還是停了下來,畢竟這萬禽谷中兇險,裡頭到底什麼情況,很多人都不清楚,但天峭宗的人可能會很清楚。
“左銘公子怎麼了?”顏豔說道。
“那兩人朝我們過來了,還是等等吧!他們似乎找我們有話說。”左銘說道。
“天峭宗如今不過是一個下九流的宗門,時而歸附我聖女宗,時而歸附掩日宗,就像是一株牆頭草,反覆無常,咱們少和這樣的人來往,再說,他們修為低下,實力不堪,他們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顏璐說道。
“顏璐,你這樣說,我就不認同了。你應該設身處地的站在天峭宗的角度想一想,一個宗門因為弱小,夾縫中求生存,反覆無常,那也是無可奈何。他們既然過來了,那就聽聽他們要說什麼吧!再說,天峭宗也是魯門分支,和我玄弩宗本是一家。”左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