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妮子,居然能夠傷得了雷三嶽,看來我們都得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了。”風謙朝著紫雪妍一陣怒吼。
風謙來自風鐮門,風鐮門有一種獨有的兵刃風鐮,風鐮擁有極強的靈動性,風謙本人也是身形瘦小,極其靈動。
“你們這些人,以為上得驕子榜,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們,這北疆驕子榜,早該重新評估了,一旦重新評估,我敢說,這北疆驕子榜,必將被我玄弩宗子弟給霸榜,你們這些驕子,莫說是進前十,就算前三十也進不來。”紫雪妍說道。
“好你個小妮子,我倒是想看看你那一劍的威勢!”風謙念力一動,已是萬千風鐮席捲而出。
一道道風鐮瞬時之間,便形成了一座大陣,將紫雪妍鎖在了大陣之中。
“我這大陣,乃是我宗門天級道法凝結而成,名為風鐮鎖神陣,你這般歸一境修為,根本就無法承受得了我這座大陣。”風謙怒吼道。
風鐮鎖神陣將紫雪妍所在其中,紫雪妍只是冷然一笑,在她看來,一座瞬間形成的大陣,雖有天級道法的威勢,但在她的天級劍器和天級血脈天賦面前,根本就不足一提。
風謙作為風鐮宗的驕子,自小因為強大的風鐮血脈天賦,戰無敵手,對於一般血脈之人,他都有越級挑戰的能力,可以說,在宗門之地,他目空一切,宗門子弟見了他,得稱呼他為大師兄,長老們見了他,得稱呼其位公子,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成長,也養成了風謙傲嬌的特性。
而今,風謙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歸一境強者,對他而言本就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人,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風謙也不能不出手,畢竟他是風鐮宗的大師兄,所有風鐮宗的子弟都在看著自己。
風鐮鎖神陣將紫雪妍所在其中,風謙很有自信。
風謙相信,他的風鐮鎖神陣早已出神入化,比起雷三嶽的雷河大陣,不知強勢多少。
“你這大陣,只怕也就比雷三嶽的雷河大陣,稍稍強勢那麼一些吧!風謙,你無需驕傲,我這就一舉破了你這個破爛大陣。”紫雪妍說話間,身在萬千風鐮之中,全然無懼,同時,她也再度御動鳳鳴劍訣,一式鳳鳴劍訣,瞬時之間,幻化成五隻鳳凰,那五隻鳳凰,一黃,一白,一紫,一青,一紅,一聲聲唳鳴,朝著四方奔湧而出。
“轟!”
五道勁氣朝著朝著四方飛竄,當即便將風鐮鎖神陣給衝散了開來,陣法被迫,那萬千風鐮,也自被衝散了開來,一柄柄跌落在地,有的扭曲變形,有的已經斷裂。
見得自身大陣瞬間被迫,風謙一陣面色扭曲,卻見得紫雪妍已經衝殺向前,當時一式鳳鳴訣,席捲而出,又是五道鳳影朝著他席捲而去。
“轟!”
風謙見得鳳影來襲,一陣無解,當即便是御風試圖利用風遁之法避讓,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風遁之法,尚未使出來,五道鳳影便已衝擊到了他的身上,當即便將他給衝飛了出去。
風謙一聲慘呼,跌落在地,一陣哭爹喊娘。
尚銀月和牧馳二人見得紫雪妍出手之間,連敗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可讓她們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此女何人?怎會有如此威勢?”牧馳在尚銀月身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說,這左銘馴養了一批人,這一批人都是玄弩宗的天賦之人,他們在被左銘調教之後,變得異常的強勢,另外,傳聞驕子榜上的冰清薇,花香筠等人也都經過了左銘的調教,一個個也都變得非常的強勢。”尚銀月說道。
“你是說,他們本身沒那麼強大,是經過左銘的調教,才變得強大。”牧馳問道。
“沒錯,據說,左銘開啟了玄弩宗的古藏書樓,在玄弩宗的古藏書樓中有十分完備的血脈體書,也有諸多強大的修煉道法,左銘調教的這些人,都是修煉了古藏書樓中的體書,也修煉了古藏書樓中的道法。這個紫雪妍便有修煉過強大的血脈體書,也修煉過強大的道法。”尚銀月說道。
“傳聞,這個左銘來到玄弩宗,也不過一年時間,就算他能夠開啟玄弩宗的古藏書樓,但古藏書樓的這些血脈體術,強大法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領悟和修煉的吧!這紫雪妍不過歸一境修為,對於血脈體書和修煉道法,也不可能在一年時間裡領悟得這麼多啊!”牧馳問道。
“你的這個疑問,也是我的疑問,修煉道法,是一個十分長久的過程,絕非想要領悟就能夠領悟。”尚銀月搖了搖頭,說道。
“嗯!那紫雪妍手中的天級六品劍器怎麼說,一個歸一境之人,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寶貝,而且,我看他這天級六品的劍器,像是新鑄出來的一般。”牧馳問道。
“這個我知道,玄弩宗本是魯門分支,以煉器起家,曾在北疆之地,便煉製出了諸多強大的靈器,在北疆東部更是有著一座火屬靈脈,本是玄弩宗的煉器場,其中放著一座九品煉器鼎,三千年前,燎日劍宗將那火屬靈脈佔據了,也因此,這煉器場便成了燎日劍宗的修煉之地,如今玄弩宗滅了燎日劍宗,收服了失地,也找到了玄弩宗遺失的那隻九品煉器鼎。傳聞,左銘能夠操控這九品煉器鼎,重塑靈器,在開啟九品煉器鼎之後,這左銘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在玄弩宗重塑靈器,很多玄弩宗子弟的靈器都得到了重塑,甚至那些依附於玄弩宗的宗門,他們子弟手中的靈器,也得到了改造,一個個都擁有天級靈器。”尚銀月說道。
“原來如此,只是,銀月姐知道這些,為何不早說,不然,風謙和雷三嶽,也不至於大意,也不至於敗得這麼慘。”牧馳說道。
“我不跟你說,只是不想挫了你們的銳氣,當然,我也想看看左銘帶的這些人,究竟有何威勢。”尚銀月說道。
“那現在,風謙和雷三嶽都敗了,銀月姐,你看是你上,還是我上。”牧馳問道。
“牧馳,怎麼說你也是驕子榜第八的人物,難不成見得這般情況,畏懼了。”尚銀月側目看了一眼牧馳,問道。
“我可不是畏懼了,我只是覺得,那女子的血脈天賦強大,手中劍器強大,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而已,而且,我也不想,像風謙,雷三嶽那般,被那小妮子一擊擊敗,丟了顏面。”牧馳說道。
“我可真是服了你,牧馳,咱們修道之人,若是心存畏懼,道心必將蒙塵,你這樣,修為不會有半點寸進。”尚銀月看了牧馳一眼,說道。
“銀月姐教訓得是!”牧馳朝尚銀月點了點頭。
尚銀月已經站了出來,她雙目朝紫雪妍望了過去,紫雪妍也已冷冷的看著她,二人眼神對視,窺視著對方的一切,似乎未戰之前,便都想在氣勢上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