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噬空蟲當即附著在了梁渠的身上。
梁渠作為破碎強者,見得百餘噬空蟲席捲而來,也是一陣無可奈何。
很快,梁渠整個人就被蟲群鎖定了。
“啊————”一聲慘呼過後,梁渠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片刻之後,噬空蟲群飛起,地面之上,只剩下一件殘破不堪的金甲和一具沒有血肉的骷髏。
“哈哈————我金知梧,今日總算是為我金家人報了血仇!”金知梧一陣大叫道,心裡頭更是一陣興奮不已。
金知梧斬殺了聖日宗的梁渠,可是一陣得意,他看了看那些聖日子弟,聖日宗的宗主樑匣雙目正陰鷙般的看著他,這讓金知梧心中又有了幾分懼意,畢竟這梁匣乃是破碎五重的強者,實力比起梁渠來說,不知強大多少,金知梧有對陣梁渠的能力,卻沒法對陣梁匣。
另一邊,季鴻鳴手中巨筆一動,當即便是施展起了萬聿天書道中的鎮字訣,一道道鎮字化作一座座大山,已然對梁祥形成了碾壓之勢,梁祥雖然破碎三重,但對敵破碎一重的季鴻鳴,卻很是吃力。
季鴻鳴曾是雪聿宗的驕子,擁有強大的血脈天賦,也明悟了萬聿天書道中的無上心法,千疊真意。
當下,萬千鎮字訣席捲而下,作為破碎三重的梁祥,不堪重負,已被季鴻鳴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死吧!梁祥,你不過是聖日宗梁家的一個大管事而已,而我季鴻鳴曾是雪聿宗的驕子,當年,若非遭人暗算,我已是雪聿宗的宗主了,如今我變得強勢了,就算你修為強勢,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現在,在我的鎮字訣下,你只有死路一條。”季鴻鳴朝梁祥吼道。
“可惡!”梁祥被季鴻鳴鎮壓,可是一陣無語。在梁祥看來,三大宗門的三大叛逆,都是不敢露面的膽小鬼,沒想到今日,季鴻鳴不僅敢出手和他交手,還有這般強勢的力量。
聖日宗主樑匣見得梁渠被金知梧的噬空蟲咬死,他根本就沒法出手相助,現在,他見得梁祥被季鴻鳴鎮壓,他完全可以出手相助梁祥。
此時此刻,梁匣終於坐不住了,梁匣提起一杆長戟,已然殺了出來,朝著季鴻鳴的方向席捲而去。
不管如何,梁匣都不能讓梁祥死,梁祥是聖日宗的大管事,聖日宗的諸多事宜都是梁祥在管理,若梁祥一死,聖日宗的很多事情,都會亂作一團。
梁匣飛身而去,想要從季鴻鳴的手中營救梁祥。
只在這時,左銘已然飛身而出,正好擋在了梁匣的前方。
“梁匣,既然你聖日宗的大管事梁祥要死了,為何不讓他好好的去死呢?”左銘看著梁匣,笑道。
“左銘賊子,我就知道你會這個時候出手,在你玄弩宗所有人中,除了煙九麟,也只有你敢對我出手了,既然如此,我便要好生瞧瞧你的實力。”梁匣說道。
“我只有心魂境修為,我的實力確實弱的很,不過還好的是,我自小古法煉體,一路走來,也斬殺過不少所謂的強者,來到北疆之地,我也斬殺破碎強者,對陣你,我的實力確實有所欠奉,但我想,就算不能對敵你,但要攔住你,讓季鴻鳴斬殺梁祥,應該還是可以的吧!”左銘淡淡的說道。
“這一次,我三大宗門對陣你玄弩宗,就是要將你玄弩宗徹底覆滅,而你左銘也是我們要針對的物件,既然你要出手,那我梁匣就奉陪到底。”梁匣一陣咆哮,手中長戟抖動,當即便是朝著左銘席捲而來。
作為北疆第一大勢力聖日宗的宗主,梁匣自是有著無可匹敵的霸道,梁匣長戟一陣揮舞,一陣陣炎日之氣席捲而出。
“死吧!左銘賊子,我梁匣的聖日長戟之下無生還,今日,你玄弩宗得滅,所有人都得死。”梁匣一聲咆哮,一股勁氣從他的長戟之中激盪而出,那股勁氣化作一條金龍,帶著極其猛烈的灼熱之氣,給人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
左銘看著梁匣出手,也自一陣詫異,不由得念道:這難道就是天賦經上所說的炎日金龍血脈嗎?
此時,那股勁氣化作一條金龍,已然朝著他席捲而來,左銘御動妙絕十八影,倒也能夠避開攻勢,只是那一股股勁氣,猶如一條條金龍,讓左銘真有些難以招架。
也在此時,另一邊,季鴻鳴念力一動,那萬千鎮字鎮壓而下,梁祥不堪重負,一聲慘呼,當場暴斃,這一聲慘呼,也讓那些聖日宗的子弟一陣愕然,一陣悲痛。
聖日宗的大管事梁祥,被季鴻鳴給斬殺了,作為宗主的梁匣可是一陣怒火沖天,殺氣奔騰。
“左銘賊子,我聖日宗五位破碎強者到來,已有四位被你宗門斬殺,現在,你若有本事,也將我斬殺好了,若沒有這個本事,你玄弩宗就得被我覆滅,我梁匣乃是炎日金龍聖體,這炎日金龍血脈,勘稱是地級血脈中的頂級血脈,今日,我看你拿什麼來跟我一戰。”梁匣一陣陣怒吼,一陣陣咆哮,像是頓然間發了瘋一般,揮動著長戟,便是對著左銘一陣陣橫掃。
本來梁匣還希望聖日宗下屬子弟能夠斬殺玄弩宗子弟,為戰事開啟局面,現在,四位聖日宗的破碎強者戰死,要開啟戰事的局面,也只能靠他梁匣了。
左銘和破碎五重的人交手,自是感覺到無比壓力,不過,左銘也不慌,左銘和梁匣交上手了,左銘相信定能夠將其斬殺。當然,面對破碎五重又擁有強大血脈天賦的梁匣,左銘憑藉風門三部經,無敵小箭,或是本身的逆龍訣,都不會是梁匣的對手,要對付梁匣,只有一件東西,那就是陰鳳舫。
不過,要使出陰鳳舫,得有個時機,這個時機,一則是梁匣有所消耗,二則是,左銘利用補天帝訣堪破了梁匣道法的漏洞所在,所以,在使出陰鳳舫之前,左銘和梁匣將有一段時間的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