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河說話間,天空中懸著的血蝠鼎,頃刻之間,散出萬千血蝠獸。
這些血蝠獸奔出,即刻組合成各種陣法,朝著下方席捲而來。
“好凶厲的血蝠獸!”左銘雙目凝視著上方席捲而下的血蝠妖獸,又看了一眼身邊的褚成,道:“血蝠獸奔殺下來了,褚成,你可要把冥刺黿甲護罩把持好。”
“知道了,左銘師兄!”褚成說道。
褚成運轉勁氣,全神貫注在冥刺黿甲之上。
“左銘師兄,你不直面藺河的佈陣嗎?”紫雪妍突然問道。
“褚成這冥刺黿甲護罩如此強勢,我就不能在此避一避啊?”左銘反問道。
“左銘師兄,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無敵般的存在,這般看來,你也不是很無敵嘛!居然找褚成的護罩做庇護。”紫雪妍又是說笑道。
“雪妍,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好像是在諷刺我啊!”左銘問道。
“我可不敢!你是大師兄,我們尊敬你還來不及吶!”紫雪妍說道。
“不對啊!雪妍,這可不像你,之前,你們還怕這怕那,怎麼這下子不怕了,那血蝠鼎上飛下來的可是萬千血蝠獸。”左銘問道。
“這不是有左銘師兄你嗎?”唐宇說道。
“說實在話,左銘師兄,自從我們制服了那些魔獅獸,我們真沒什麼好害怕了。”孟松說道。
“不得不說,這一次和左銘師兄一行,我們學到了不少東西。”洛奇說道。
“好了,你們也不用吹噓了,該面對的問題,咱們還是要面對,這藺河老頭兒在此佈陣等著我們,可謂是蓄謀已久,我得好好觀測觀測這傢伙的佈陣,窺視出他的陣法弱點,再將其一擊必殺。你們就安心的等著吧!”左銘說話間,又是看了一眼褚成:“褚成,你把冥刺黿甲護罩把牢了,我可不希望,你的冥刺黿甲護罩被那萬千血蝠獸攻破。”
“我明白了,左銘師兄!”褚成回應道。
左銘捏著一道煉天真火照耀四周,只見得漆黑的上空,密密麻麻的血蝠獸齜牙咧嘴般的直撲而下,一隻只像是吃了什麼興奮的藥物一般,兇厲無比,又十分噁心,大有將褚成凝練的冥刺黿甲護罩給掀翻一般。
“真是難以置信,這聖日宗的人,修煉的是日門之道,怎麼也玩一些這般邪門的東西,我可真是服了這些燎日劍宗的人了。”左銘神念倒是能夠感應到外面的那隻血蝠鼎,若能毀了那隻血蝠鼎,這萬千血蝠獸,必將不受控制,到處飛竄。
不過,左銘就算使用無敵小箭,也不可能射到那隻血蝠鼎,一番念想之下,左銘沒有辦法,不由得在這護罩之下踱起了腳步,這一步來,一步去,也看在眾人的眼中。
過了片刻,左銘依然如此。
“左銘師兄,你剛才可是說這暗靈血蝠陣,不過是小小陣法,怎麼這會好像一點辦法也沒有啊!”紫雪妍看著左銘,突然問道。
“雪妍,我剛才那麼說,只是唬那藺河老頭兒的,其實,如何破陣,我當時還真沒有辦法,現在想了想,也一樣沒有辦法。”左銘說話間,又是笑了笑,看了看紫雪妍。
“左銘師兄,你別逗了,你怎會沒有辦法?你可是個天才,是我們玄弩宗所有子弟最為敬仰的人。”紫雪妍不知何時也學會了吹噓左銘,這讓左銘都覺得紫雪妍有些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