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
“看什麼呢？”
厭世眸光微微躲閃，“教練發給我的訊息，通知放假的時間。”
清流應聲沒再說什麼，轉身去了衛生間。
厭世這才重新拿起來手機。
霹靂小金剛：哪來的？
瑞塔：你猜呀。
霹靂小金剛：我沒心情跟你陰陽怪氣的說話，說，哪來的。
文字無法傳達表情態度。
在清流進入衛生間後，紅髮少年的整個人都陰鬱了下來。
瑞塔：高價買的。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調查他的時候發現的，有人用這些照片威脅他。
厭世突然想起來清流莫名其妙的發揮失常，他還特地去找了清流的妹妹，也沒問出來什麼。
原來是因為這個。
霹靂小金剛：誰？
瑞塔：是誰不重要，圖錢的唄。
霹靂小金剛：電話給我，我去見聯絡。
瑞塔：我把所有的底片都買了，現在你面對的金主，是我哦。
霹靂小金剛：……
霹靂小金剛：你要多少？
瑞塔：厭世，你看我像缺錢的樣子嗎？
霹靂小金剛：你想要什麼？
瑞塔：你可真是乾脆直接的人，倒是一直都沒變，就像當初，轟動整個青訓營的龐大告白之夜，在知道我的性別後，不到五分鐘就感情消散的乾乾淨淨。
霹靂小金剛：說正題謝謝。
瑞塔：[位置分享]
瑞塔：見面談。
霹靂小金剛：我兩個小時後的飛機。
瑞塔：好呀，那我兩個小時後發微博。
厭世深呼吸。
霹靂小金剛：十分鐘到，等著。
瑞塔：好。
厭世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衛生間的方向。
“流兒，我出去一趟。”
“去哪？”
厭世不想說謊騙他，“我半個小時就回來。”
清流靜默片刻，“……好。”
……
厭世坐在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