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聯賽當天,最後一場巔峰對決。
厭世緊張的抓著清流的手,清流能明顯的感覺到厭世的手心一片濡溼。
說實在,認識厭世這麼久,他還沒有見過少年這麼緊張的模樣。
嘴上永遠在諷刺SIS,口口聲聲說著決賽沒時間到來的少年。
在今天穿上自己最喜歡的一套衣服,懷裡還偷偷藏著SIS的應援燈牌。
最後發現座位太靠前,死活不願意拿出來,怕被江瀲ZERO看到。
“狗初戀到底行不行了,他怎麼這麼弱雞啊。”
“三打二都沒打過,他們真不愧是一群菜雞,氣死老子了。”
“大喬去推塔啊,我靠這公孫離也太陰了,居然就守在這裡等著大喬,老陰比啊啊啊,大喬回家啊,這都沒回去菜死了。”
清流有些頭疼的揉揉眉心,就像把小畜生的嘴給堵上。
周圍全是SIS的應援粉絲,已經虎視眈眈隨時想撲上來把厭世給碎屍萬段了。
清流無奈之下,湊到暴躁厭世的耳邊壓低了嗓音,“閉嘴,安靜點看。”
厭世轉頭看向清流,鳳眸裡的色彩倒映出臺上朦朧的色彩。
“我吵到你了嘛?”
小畜生現在彷彿開始懂禮貌了。
這個認知讓清流有些詫異以及隱隱的驕傲。
他低著嗓子輕輕笑了一下,“嗯。”
“這就開始嫌棄我了?去死吧狗男人!”
清流:“……”
我他麼?
場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清流看著已經陷入大逆風的局面,似是有些遺憾的搖搖頭,“不行了。”
厭世的眸光有些晦澀。
清流側眸望著小畜生的臉。
現在不吵不鬧了,彷彿也看到了這場比賽的結果。
眸中的情緒有些晦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抓住自己的手還在微微的用力。
少年有些沙啞的嗓音在吵鬧的現場恍如蚊蠅哼鳴,“流兒。”
清流幾乎是瞬間就轉頭,“怎麼了?”
厭世低下頭,帽簷將他張揚的紅髮遮蓋的嚴嚴實實,束縛住內心的狷狂。
厭世垂著長長的睫毛,羽翼彷彿感知到了主人的心情,有些無力的耷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