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城門就要關上,格拉威爾向那守城門的衛兵甩了一飛刀。別說,神靈還真照顧格拉威爾。那一飛刀不偏不移的正好刺在了那名士兵的喉嚨上。
“廢物,一群廢物。”
稍微緩過來一點的瘦高男人,氣的用劍殺死了身旁的一名衛兵。
“賤人,我一定把你抓回來活剝了。”
此時,酒吧老闆告訴那個瘦高男人,格拉威爾還有個同黨在城堡裡。
在瘦高男子的命令下,城堡內已經達到了高階戒備的狀態。巡邏隊到各個街道和店鋪去尋找那個藏起來的那個同黨。城門也已經被關上,任何人不得出城。而且在關城門之前,也已經派出了一支一百多人的騎兵隊,為的就是緝拿格拉威爾和那女子。
再說城內,原本格拉威爾讓託尼提前逃跑的,可是他沒跑成,這下子被關在了城堡內。現在城內的巡邏隊在到處找他,眼看就要找到他了。
城外,格拉威爾和那名女子騎著馬一路狂奔。
在營地內的安娜看到了格拉威爾和一個女子被一群騎兵追趕,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安娜叫營地內的其他弟兄不要輕舉妄動。
第二天,城門開啟了,城堡內開始恢復正常,但對出城的盤查極為嚴格。
安娜和三個弟兄喬裝進了城堡,因為他們聽說託尼被困在了城裡,城堡裡要找正是託尼,安娜她們要去接應託尼。
另一方面,格拉威爾和那女子一口氣跑了一天一夜,他們一頭扎進了威爾森山脈的密林裡。後面的追兵追的人困馬乏,無奈之下只得放棄,他們騎著馬又回到了海涯堡。
見追兵回去了,格拉威爾和那女子才停下來喘口氣。
格拉威爾脫下黑色斗篷,扔給了那女子。
這時那女子才想起自己的上衣已經破爛不堪,粉嫩的臉上泛出了一絲紅暈。
看見女子裹上斗篷,格拉威爾一時間有許多話想問,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女子看格拉威爾不說話,她也不好先開口,這時兩人都覺得無比尷尬。
“你叫…”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先說吧。”女子表現出了原有的溫柔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格拉威爾,一個僱傭兵隊長。”
“你好,我叫戴琳娜。”
“你怎麼被那個貴族給抓住的?”
想起一天前在酒館內的那一幕幕,戴琳娜不禁哭了起來。接著,戴琳娜竟然哭倒在了格拉威爾的肩膀上。
“我獨自一人跑出家裡,原本以為外面的世界很有意思,可是沒想到到處都是危險。我被土匪打劫過、跟商隊走散過、被騙子騙過。沒想到在酒吧裡為了生計成了他們的一個夥計,更是招來了不少男人好色的目光。最後我竟然被酒吧老闆出賣給了那個貴族。聽說那個貴族叫塞達克,是個男爵。塞達克的父親史蒂夫伯爵,就是整個海涯堡的最高指揮官。”
“看來你吃了不少的苦頭,那你當初為什麼離家出走?”
“這個…”
見戴琳娜不願回答,格拉威爾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樓上的。”
“當時我和我的同伴在喝酒,只聽一個女人在樓上像殺豬一樣的叫喚。當時,我就知道一定是發生大事了。我到酒館的後面,找準了聲音的源頭。然後我讓我的夥伴去找來一個繩子,用了些辦法讓那繩子結實的掛在了房頂上。然後就出現了我破窗而入的那一幕。”
“討厭,你才像殺豬一樣叫呢。可是在樓下拴著的那兩匹馬呢,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