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川:“……”
有病吧?!
故意搞他是不是?
一個二個都是這樣!
他倒要看看又是誰在搞鬼!
惱羞成怒的陸遠川大步上前,一把將病房門拽開,然後就對上了危昭臨冷颼颼地目光。
“……”坦白說,這一刻的陸遠川是有點心虛的。
誰讓他正在深夜十一點,跟危昭臨的未婚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
就算他什麼都沒做,從頭到腳都清清白白,可被危昭臨抓包也是件挺尷尬的事。
陸遠川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危先生,你怎麼過來了?”
危昭臨坐在輪椅上,淡淡道:“我的未婚妻和我的貓都在這裡,我有什麼理由不過來?”
用最酷炫的表情說著最陰陽怪氣的話。
陸遠川整個裂開:“您別誤會,我和米小姐沒什麼……”
話還沒說完呢,危昭臨就已經轉著輪椅越過他了,簡直是把陸遠川無視了個明明白白。
陸遠川:“……”
完蛋,好像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危昭臨把輪椅停在米禾面前,也不管大毛團子一見他就齜牙咧嘴,渾身炸毛的掙扎,捻起後脖頸就把貓提進了懷裡。
隨後他不動聲色的點了下左手腕,大毛團子猛地打了個哆嗦,緊跟著就軟成了一根貓條,哪還有半天剛剛的‘寧死不屈’。
馴完了貓,危昭臨開始馴人,他敲了敲輪椅扶手,問米禾:“你來這裡幹什麼?”
清清白白的Ω星人問心無愧,毫無危機感:“我來這裡借住。”
陸遠川:“……”
他幽怨地看著米禾,姐姐,什麼深仇大恨啊?要用這種方式報復他!
“你。”危昭臨的語氣還是沒什麼波動,“來這裡借住?”
咦?
米禾有點意外。
因為危昭臨剛剛的情緒波動,竟然超過了10,雖然比起正常人來依然不算什麼,可擱在危昭臨身上就很新鮮了。
不過,為什麼?
米禾十分茫然:“嗯,我爸爸把我趕出來了。”
米寬要是能聽見這話,估計得當場氣得吐血三升。
危昭臨淡淡問道:“你父親終於瘋了?”
縮在後面的陸遠川差點笑出聲來。
可不就是瘋了嗎?
米寬要是沒瘋,怎麼能幹出這種,自拔搖錢樹的蠢事!
米禾認真回憶了一下,米寬的言行舉止,十分中肯的評價道:“我覺得他一直都不太正常。”
危昭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