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明對現在基地中的各方勢力小打小鬧的局勢報以冷笑,真正有力量的才有話語權,至於那些坐在高位的人也只是任人宰割的物件。只要他魏佳明一不高興隨意的出手將他們殺死都是件極為輕鬆的事。
與此同時杜彥良的住處內,一箇中年男子在和杜彥良激烈的辯論著。這男子正是杜彥良的二叔,也是Z市人類基地的高層人員之一,話語權極重。在余天龍還活著的時候他和羅冬站在一個陣營,可是在余天龍倒下後攬下了不少權利的他自然不甘屈居於羅冬手下,於是他便和杜彥良預謀將餘曼文拉下臺。可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足以讓他翻出什麼浪花了。
“彥良,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了,不要再去惹餘曼文了,咱們的大勢已經過去了,羅冬和餘曼文的手段太過犀利,已經壓迫的我喘不過氣了!”中年男子顯得極為不滿的說道。
“二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曾經咱們叔侄倆揚言要將Z市人類基地囊入懷中的豪言壯志呢?”杜彥良則顯得極為輕鬆抿了一口上等的好茶淡定的說道。
“羅冬和餘曼文我才不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金焱會介入到這場權利鬥爭當中?我跟你說過吧?帝都的那些人可是把金焱當做寶一樣捧著!!”中年男子尖銳的聲音讓杜彥良不耐的掏了掏耳朵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我可以向你保證,金焱是不會插手的。”
看著信誓旦旦的杜彥良,中年男子略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肯定?”
杜彥良輕笑一聲說道:“最瞭解自己的人是敵人,金焱這個男人雖然很聰明遇事也很沉穩,但是他心底卻極為自負與高傲,包括他的兄弟魏佳明也是一樣,他們只會認為你我只是兩個跳樑小醜,是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而已。”
中年男子臉色變得陰沉語氣都略顯不善的說道:“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麼當初還要蠱惑我和羅冬鬧翻臉?正如你說的,我們是兩隻螞蟻,當你這隻螞蟻爬到金焱臉上的時候還有活下去的可能麼?”
杜彥良伸出食指晃了晃自信的說道:“餘曼文這個女人是不會讓金焱干預這場鬥爭的,如果金焱加入到這場鬥爭那不就是向所有人告知她餘曼文不行麼?那樣羅冬的聲威也會受到質疑,畢竟餘曼文是他一手提拔的人。”
抿了口茶水杜彥良繼續說道:“而且餘曼文和金焱也沒有據傳聞那樣是戀人關係,據咱們安插到餘曼文身邊的親信口中我得知到餘曼文應該對金焱的三哥趙星亦有些好感。”
中年男子眼睛微眯起來說道:“你想對趙星亦下手?”
杜彥良哈哈一笑說道:“我活夠了?敢對金焱的兄弟下手?二叔,我也勸你別打趙星亦的主意,那是金焱的逆鱗,一旦碰觸那就只有死。我也只是想把餘曼文搞下臺,羅冬我可是不敢動。放心吧,二叔,以後那些小動作我會盡量減少的,這樣你就滿意了吧?”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彥良,你這孩子從小就極為的聰明,我相信你能夠掌握好尺度,現在的我們也是被放在溫水裡煮的青蛙,和當時的余天龍情況差不多,但是隻要我們收手羅冬也不會繼續為難咱們。”
杜彥良笑了笑沒有說話將椅子轉了過去背對著中年男子,顯然是下了逐客令。
中年男子並沒有在意杜彥良的態度轉過身離開了杜彥良的住處,杜彥良在聽到關門聲後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杜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說你成不了大事,那老頭子還真沒說錯。”
突然一陣‘嗶嗶’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杜彥良的思緒,將兜裡的手機掏了出來杜彥良看著訊息喃喃的說道:“餘曼文,這次你可是真的被我監控住了,但願你不要露出什麼馬腳吧,否則那時候處理掉你的不是我而是金焱了!”
看著窗外的風景杜彥良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就算沒有找到餘曼文的馬腳想必也能得到很多有用的訊息。而他也能夠休息一段時間靜等著能將餘曼文拉下臺的訊息出現。
杜彥良始終堅信著像金焱這麼重要的人物是不可能被帝都那些執權人放養的,久居高位的人是不允許有超脫自己控制的情況發生,金焱就是一個會隨時超脫掌控的男人。由此杜彥良相信金焱身邊一定會有雙眼睛時刻盯著他,只不過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在杜彥良決定蟄伏起來後對餘曼文不滿的聲音就降到了最低甚至都快消失掉了,這讓餘曼文和羅冬鬆口氣的同時也更加的小心謹慎,正如杜彥良說的最瞭解自己的是敵人一樣,餘曼文也知道杜彥良是個什麼樣的人,要讓杜彥良輕易放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誰也不敢保證杜彥良是否在籌備著什麼驚天的動作。
兩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十月份的天氣讓樹葉由綠開始飛速變黃到最後飄落下來歸於泥土,氣溫也是降的極快。
羅冬的莊園內金焱手中拿著一條圍脖正在追著滿屋子亂竄的陳蕾。
“你今天必須要帶圍脖才能出去!”金焱色厲內荏的對陳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