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言,曾經他有一段時間他不停地向鳳雨樓的樓主,也就是他的師尊簫雨寒進言,讓他把日後別再招收女弟子了,簫雨寒先是置之不理,結果煩不勝煩,最後無奈之下師徒二人結伴去雲海鎮上的春風細雨樓裡走了一遭。
自那之後,方雨奇便不再提及此事,可根深蒂固的思想卻是一直沒有轉變過。
當然,他也不是討厭女子,只不過在他的想法中,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的物種,前者要比後者高貴許多。
我是男兒我驕傲,我是男兒我自豪!
按理說,方雨奇有這種想法,理當對女子不假辭色才是。
可偏偏他這個人極為的風流瀟灑,再加上他年少有為,實力強橫,本身又長的儀表堂堂,所以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時常圍繞著鶯鶯燕燕的姑娘。
這是一個極度矛盾結合在一身的男人。
聽了胡媚嬌的話,方雨奇劍眉一凝,一邊猛攻妖獸腦袋上的縫隙,一邊喝道:“小娘皮,你說誰是蠢貨?”
胡媚嬌雙手翻飛,強大的殺招緊接著打進那傷口中,毫不示弱:“臭男人!你若真的那般討厭女子,何不與你的師弟們去顛鸞倒鳳,夜夜笙歌。”
此話一出,方雨奇的臉色驟然蒼白起來,胃部一陣翻湧,險些沒當場嘔出來。
與那些師弟們……
一想起這種場景,方雨奇頓時就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見他臉色大變,胡媚嬌咯咯直笑,笑聲中透著得意和幸災樂禍。
“你這不要臉的女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方雨奇大感吃不消,“以後誰娶了你誰倒黴!”
“要你管!”胡媚嬌不禁臉紅起來,白了他一眼。
方雨奇道:“我也不與你鬥嘴,就看我們誰先給這妖獸致命一擊。”
“哼,怕了你不成?”胡媚嬌冷笑一聲。
可還不等兩人發招,一道潔白的身影突然竄了過來,夾著一股冰封的寒意,芊芊玉指往下方一點,那妖獸裂開的傷口中驟然出現一朵潔白的冰花。
冰花吸取著妖獸的鮮血,眨眼的功夫便變成了一朵血色的花朵,透著一股妖豔的美感。
咔蹦一聲,冰花碎裂開,化為無數鋒利的冰錐,直刺入妖獸的腦顱之中。
“吼……”龜型妖獸猛地將腦袋從地上的大坑內拔了出來,仰天一聲怒吼,龐大的身子搖搖晃晃,立足不穩,猩紅的雙眸中更是生機黯淡,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方雨奇和胡媚嬌同時扭頭,正見到一臉雪白之色的李顏,用盡了自己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打出一記殺招。
打完之後,李顏便扭頭就落了下去,她又沒辦法再戰鬥了。
方雨奇和胡媚嬌清晰地感覺到李顏這一次散發出來的寒意,與以往有些淡淡的不同。
以往的寒,是單純的寒,徹底的冷,那是一種純粹至極的寒,不摻雜其他任何屬性。
可是現在,這股子寒意彷彿多了點什麼東西,比起以前更讓人難以忍受了。
“誰惹她了?”方雨奇疑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