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簫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釋墨譽緊緊的握著玉簫,他似乎能從上面感受到澎湃的激情,就像是一件被湮沒很久的寶物,突然之間被人發現,散發著奪目的光芒一樣,而此時玉簫給釋墨譽的感覺就是這樣子。
“這個玉簫是釋家族世代族長的隨身之物,至於是什麼做成的,誰也不知道,因為玉簫的材質非常少見,而且非常的堅硬,即使最鋒利的刀劍砍在上面,都不能傷它分毫。”
“而最有名的就是上一代釋家族的族長,在一次偷襲中,對方派來了一位神階巔峰的人來刺殺釋家族的族長,當時族長的手中只有這隻玉簫,族長理所應當的用玉簫抵抗。”
“就在族長以為那次必死無疑的時候,就發現玉簫居然擋住了神階巔峰的一擊,而且沒有絲毫的損傷,這讓釋家族的世代族長對於玉簫更加的看重。”
聽到鬼魅銀飛這樣說,釋墨譽更加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材質製成的東西,居然連神階巔峰的一擊都能擋住。
“鬼魅家族作為釋家族的附屬家族,凡是鬼魅家族的人都應該遵守一個約定,要世世代代守護釋家族,凡是違抗之人,將會受到詛咒,常年承受萬箭穿心之痛。”
“切,小爺不相信這些事情。”
此時的釋墨譽終於明白了,為何當鬼魅銀飛聽到要來這個祠堂的時候,顯的有點不自然,原來所有的原因都在這裡。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鬼魅銀飛一臉的嚴肅,這倒讓習慣嘻哈的釋墨譽頓時有點不自然。
“什麼真的假的?”釋墨譽呆呆的問道。
“我的爺爺一直把你的爺爺當作主人對待,雖然你的爺爺一直把我的爺爺當作兄弟,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是最好的。當年釋家族逃亡的時候,我的爺爺一直跟你的爺爺一起,兩人在那個時候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二十年前,你的父親輾轉來到風霸帝國,當時我的父親接待了他,無巧不巧的,兩人又是一見如故,理所應當的,雖然我的父親知道你的父親不會在乎,但是他還是把你的父親當作主人看待。”
“當時在戰封學院的門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種感覺,我們之間絕對有關係,事實證明,卻是如此,按照以往的規定,我也應該叫你一聲主人。”
“給小爺打住。”鬼魅銀飛的話剛剛說完,釋墨譽就擺動雙手,表示自己有不同的意見。
“釋墨譽?”跟釋墨譽相處的時間不短了,鬼魅銀飛當然很清楚他的性格,也知道他一定不會同意這件事情。
“主人?你腦子秀逗了吧,被毛驢踢了還是被門子擠了?這些破約定都是以前那些老古董留下的,我們根本沒有必要遵守,一些好東西留下就可以了,明白嗎?”
釋墨譽一臉奸詐的看著鬼魅銀飛,不時搖搖手裡的玉簫,那意思很明顯,那個玉穗他要定了,倒是鬼魅銀飛,一臉的茫然,不懂釋墨譽嘴裡的好東西到底是指什麼。
“什麼好東西啊?這裡有什麼好東西嗎?”
鬼魅銀飛不時的看看四周,除了一些關於鬼魅家族的記錄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他實在是不知道,釋墨譽嘴裡的那些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咳咳,沒有就沒有吧!”看到鬼魅銀飛還沒有發現那個玉穗已經掛在自己的玉簫上面了,釋墨譽也就當作沒有看到。
因為很長時間沒有來祠堂了,鬼魅銀飛不由得開始在這裡面緩緩的走動,有時候會拿起一枚玉符,看看裡面的內容,而釋墨譽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間祠堂。
他當然知道,祠堂作為戰封大陸上一個家族裡最重要的東西,很少會允許外人進來的,而鬼魅鬼火會允許他進來,完全是不把他當作外人看待。
“銀飛,你知道那個約定是誰定下的嗎?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定下的?”聽到釋墨譽這樣問,鬼魅銀飛同樣一臉的茫然,輕輕的搖搖頭。
“從小,我的爺爺就告訴我一些關於釋家族的事情,說的最多的就是,以後見到釋家族的人,一定要誓死守護他們,至於關於這個約定的事情,他們應該也不知道吧!”
鬼魅銀飛偏著頭回想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但是因為當時他還很小,印象不是很深,他隱約記得,爺爺對這個約定是非常忌諱的。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鬼魅鬼火當時年輕氣盛,質問為何一定要遵守這個約定,當時的鬼魅家主很是生氣,如果沒有外人阻攔的話,鬼魅鬼火恐怕就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