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皺了皺眉頭問道:“師父,怎麼個難法呢?”
“像你一套一套的練肯定不難,難的是怎麼如何巧妙的讓這些武技結合使用,五行金木水火土。金生水,水多金沉,強金得水,方挫其鋒。水生木,木多水縮,強水得木,方洩其勢。木生火,火多木焚;強木得火,方化其頑。火生土,土多火晦;強火得土,方止其焰。土生金:金多土變;強土得金,方制其壅。而五行之技就在於運用這相生相剋之理,融會貫通才可算的上能匹敵通靈鏡。”
一旁的張淵聽得雲裡霧裡,皺著眉頭問道:“師父你剛剛說的是五行相生,那五行相剋又是什麼呢?”
封易帶著一絲凝重繼續說道:“就像世間萬事萬物都會有自己的天敵一樣,五行中金克木,木多金缺,木弱逢金,必為砍折。木克土,土多木折,土弱逢木,必為傾陷。水克火,火多水乾,火弱遇水,必不熄滅。火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見銷熔。土克水,水多土流,水弱逢土,必為淤塞。”
張淵聽完後,搖了搖腦袋說道:“有點高深,聽不太懂。”
封易微微一笑:“你如果現在就能完全理解了,那才叫可怕。現在聽不懂很正常,很多東西都需要在實際動手之後才能明白。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那你繼續去練吧,不是還剩下金,木,土,這三種沒練嘛!”
“是,師父!”張淵拱了拱手,就退到一邊繼續翻看著那本厚厚的書。
張淵剛剛退下,張軒就走到了封易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師父,我感覺我現在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重新修煉了。”
封易看了張軒一眼,緩緩走到張軒面前“我來看看。”說著,一隻手掌就撫在了張軒的額頭上“恩,經脈都已經恢復,身體也還好。行吧,那你就開始修煉吧。為師就坐在這院子中,你們遇到了什麼問題,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說完,封易走到石凳子前盤膝而坐,閉目養神了。
張軒看著在一旁坐著的封易,又看了一眼正在另一邊練武技的張淵,獨自一人找了個比較遠一點的地方。“我就先用這具身體修煉靈氣吧,也有點修為回魔域,等回魔域了就可以找個魔族肉身,這具身體就可以扔了,人族的身體實在太脆弱了。”邊想張軒一邊閉上了眼睛,開始吸收著周圍天地間的靈氣了。
原本只有封易一個人的院落突然多了兩個徒弟,也讓封易感受到了久違的人氣。然而好景不長,本來正在安靜坐著的封易,突然間皺起眉頭看向了大漠的方向。一旁的張淵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封易的神情有些不對,立馬走過來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封易頭也沒回,依然皺著眉頭對張淵說道:“沒什麼大事,為師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們就自行修煉,我很快就回來。”說完,封易直接化成一道流光,朝著他目光所看的地方飛去。等封易人已經消失了,張軒才慢慢走了過來。
張軒看著師父飛去的方向,緩緩問道:“師父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走了?”
“我也不太清楚,師父就說有事要出去一趟就走了,還說馬上就回來。”張淵搖了搖頭,轉身看向了張軒,這才發現張軒身體裡蘊藏著深厚的靈氣:“師兄,你身上的靈氣好濃郁啊!”
看到張淵驚訝的看著自己,張軒也是笑了笑說道:“奧,我畢竟以前也是修煉過的人,對於修煉自然是輕車熟路,一個下午到化靈鏡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聽到張軒的回答,張淵直接露出了崇拜的目光看著張軒說道:“師兄你可真厲害,我當時晉入化靈鏡的時候,可是足足修煉了兩天才到呢!”說完,張淵皺了皺眉頭,他隱隱的能感受到張軒體內的這股靈氣中有讓他不舒服的氣息,但張淵也沒有太在意。而是依然非常的驚訝,畢竟這才只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張軒就已經到了化靈鏡了。
張軒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我是有經驗的人,你是沒有經驗的,而你第一次只用了兩天就晉入化靈鏡也是非常厲害了。”說著,張軒看了看漸漸變暗的天空繼續說道:“師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們在這等著也不是辦法,我們就先各自回屋,等師父回來了再出來迎接他。”
張淵聽後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回房了。”說完,張淵就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在原地的張軒卻沒有動,而是一直看著張淵的背影“現在那老頭子不在,也許是我一探究竟的時候了!”一百年想著,張軒一邊默默的跟在張淵的身後。就在張淵到房門前時,張軒也緊其後,一隻手已經抬起來了。突然,背後傳來了一道聲響,嚇的張軒立馬把手收回來回過頭看了過去。張淵也被這聲音吸引,同樣的轉過身看向身後,卻看到張軒正在自己的背後悄無聲息的。再一看,原本空蕩蕩的院落裡,封易正站在院子中。
“師父,你回來了啊。”張軒和張淵二人看到是封易,立馬就迎了上去。
封易看到二人才舒展開了眉頭,笑了笑說道:“恩,出去辦點事的,現在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說著,封易看到了張軒,皺著眉頭說道:“你都已經化靈鏡了?”。
張軒原本看到封易皺眉看向自己還以為自己想動手的事被發現了,聽到封易的問話才輕輕呼了一口氣:“是的,我以前就修煉過,這次再重新修煉比較有經驗的,所以很順利就進化靈鏡了。”說完,張軒還對著封易笑了笑。
封易也沒有過多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不錯,你也很有天賦!天色也不早了,就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們在繼續,剛剛辦完事,我也有點累了,我就先回房了。”說完,封易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間了。封易一走,張淵二人留下也沒什麼意思,就留下這冷清的月光繼續照在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