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鈺沉沉睡去,渾然不覺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
天上,月宮。
血舞和西門明月剛經過一番大戰。香汗淋漓。
兩人有約定,單日血舞主攻,雙日西門明月主攻。
她們都是慾望很強的女人,也是對範無命渴望最厲害的女人。她們不僅需要範無命回來安撫她們的心,也需要他來撫慰她們的身體。
“血舞。你說無命會不會騙我們?”西門明月問道。
“怎麼了,你壓制不住自己的心魔想去偷吃了啊?靠,老孃已經很努力的討好你了,你居然還不滿足。”
“滾犢子,我是怕你忍不住偷吃。血舞。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給無命戴綠帽子,我可饒不了你。”
“呵呵,咱倆誰更放蕩,你自己心裡真的一點逼數都沒有嗎?”血舞冷笑著說道。
“血舞。你是不是吃了不乾淨的海鮮,今天怎麼那麼皮癢癢啊?”
“是啊,我就是皮癢,來啊,你來撓我呀!”
好吧。倆人又開始了。
她們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很專注。
以至於根本沒有發覺,有個男人走進了寢宮。
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並沒有出言打擾她們,反而安靜的欣賞著這一幕活色生香。
……
人間。太清宮。
芳華依舊的流風櫻,穿著寬鬆的道袍,踢拉著一雙拖鞋在太清宮的竹林裡面散步。
她走路的姿態很奇特,一步三搖,特別的慵懶,也特別的俗氣,就像村姑一樣。
範無命的死讓她傷痛欲絕,她回到了太清宮,回到了第一次和範無命見面的地方。
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流風櫻盤膝而坐。任由靈魂脫殼而出。
靈魂圍繞著山林飛行一圈,卻沒有再見到當初的那個翩翩少年。
過了許久,靈魂有點疲憊了,重新回到身體。而流風櫻卻不肯睜開眼,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無命。我流風櫻這輩子最大的壯舉就是奪走了你的除夜。”
“那時候,你心心念念只有白輕雪。算起來,金鱗銷魂液還是我們的媒人呢。如果不是它搞鬼,我們之間根本無法開始這段情緣呢。”
“你說過的,會在我們的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我想你了。”
流風櫻自言自語說了一會話。抱起膝蓋嚶嚶啜泣起來。
如果她抬頭,那個讓她哭泣的男人就在她面前。
……
大荒,映象世界。
姑射仙子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回到這裡,她不過是因為流著眼淚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出現在木族神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