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北靜王還是我爹的救命恩人。我當初既能對你以身相許,那現在也能對他以身相許。”
“在我心裡,你們沒有什麼不同。不,要說不同,還是有的,他生得比你俊朗,權勢勝過你,就連體力也比你好。”
“你保重。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
慕長歡一句一句地說著,表情真摯,語氣誠懇。
說完後,她又行了一禮,才轉身離開。
那一禮,就當是拜謝沈瑜生當年的救命之恩。
沈瑜生看著她頭也不回地離去。
薄被下的手攥得咯嘣作響。
慕長歡的話說得委婉而又絕情,表情也沒問題,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
但他一個字都不信。
他明白。
她是在給他生路。
就像在梅園時,他迴避和她的關係一般。
慕長歡容色淡淡,不緊不慢地出了僧寮,外面,褚章正從蕭赫身邊退開,也不知他稟報了什麼,蕭赫的面色有些莫測,完全看不出喜怒。
她朝他走去,在他面前停下後,糯聲客氣道,“方才的事,多謝王爺!”
蕭赫聞言,冷淡地覷了她一眼,沒說話,越過徑直朝外走去。
慕長歡無聲嘆了口氣,跟上他,不緊不慢地墜在後面。
一刻鐘後,兩人上了馬車。
慕長歡還以為蕭赫會一直晾著他,結果誰知,她剛落座,就被他狠狠摁在了錦榻上。
“慕長歡,你究竟有沒有將本王當成你的夫君?”他帶著幾分兇狠,用力咬在了她雪白柔嫩的頸子上,終於徹徹底底地卸下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