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只能租種田畝,或者進入到豪門大戶為奴。
不依靠世家,也有可能生存,但想要大富大貴,沒有世家點頭,你就算是天才,也無用武之地。
龍雲一上到船頂,視野頓時開闊起來。
可以說四面八方的動靜都映入眼簾,河岸兩邊湧動的人群,碧水藍天,風景秀美,一副繁榮景象。
是個描繪丹青的好地方。
這麼大點的地方尋找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不過了。
個人有個人的圈子。
船頂都是男人,看衣著就知道大家的身份不簡單。
女子都是在二層樓內,詩會還沒有開始,等到主人安排妥當,才會放兩邊人一起進場。
龍雲看到了張惜年,在一圈子人的外圍,想往裡面擠。
“惜年兄,惜年兄!”大嗓子扯起來,惹得身邊的人頭來鄙視而憤怒的目光。
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平時都是以風度示人,這樣大喊大叫,是一種沒有教養,同時缺乏素質的體現。
龍雲可不管這些,大家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像極了所謂的‘紳士’,沒有觸及利益的時候,大家和和氣氣,但到了爭取利益,跳起腳來罵孃的都有。
只是礙於公眾的目光,不會讓這種姿態現於人前。
張惜年看到有人喊自己,下意識回頭,就看到了龍雲正在向他揮手。
彷佛是他登船之前得意以洋洋揮手的回應。
有點不敢相信龍雲竟然能夠上船來。
不是說他沒錢嘛,碼頭那些船伕竟然還願意載他過來?
而且他也沒有請柬啊,憑藉急智做出足以登船的詩句?
被邀請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名有姓,或者名聲在外的。
給出做詩登船的規矩,本來就是為了做給外人看的。
要是真有才,也就讓你上來了。
可這種人少之又少。
畢竟沒有收到請柬,就說明主人不想你來。
你還硬著頭皮來,到時候難堪的就是你自己了。
張惜年旁邊一個人說道:“張兄,那人是你什麼人?竟然大呼小叫,平白壞了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