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
張進臉色一變,眉頭緊鎖。
“是這樣的……”
張霜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陳述一遍,可他並沒有提到楚寒的名字。
聽完後,張進臉色一冷:“敢在張家帶人離開,這林光毅也忒大膽了。等著,我去會會他。”
這一頭張霜華結束通話,她微微一笑。
他父親出手,就算是林光毅之流也是沒有果子吃了。
“大小姐,老爺怎麼說。”
一旁的張總管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是這次壽宴的總管,要是有一丁點差池,他都是逃脫不了干係。
“沒事了,張叔,我爸已經過去了,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張霜華笑容滿面。
到了一樓,楚寒並沒過久的停留,挽著顧宛便要離開。
林光毅帶著一群人,緊跟其後。
一樓看到樓上同一時間下來這麼多人,眾人一臉好奇,有人的在問是不是壽宴已經提前的結束。
不過不對這壽宴不開始,老壽星都還沒出來敬酒。
那這群大人物是要做什麼。
正當一樓人都在狐疑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一樓的會客廳響了起來了。
“諸位!諸位!你們酒還沒喝就走了,是不是我們張家哪裡招待不周。”
張進的聲音宏渾並不刺耳,並沒引起任何一個人不適之感。
聽到張進的話,所有人的腳步都停下來,包括楚寒。
楚寒也一直在等待張家給他一個交代,只是張進一直沒出現。
眾人轉身一看,一時間臉色陰晴不定。
玄冰山莊的莊主,天都少將張進,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雖然少將軍一臉笑意,可誰不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另外一種表現。
他們剛才跟著林光毅走,就是因為張家沒有當家的人出來主事,誰會把張霜華這個黃毛丫頭當一回事。
“林光毅,林大老闆,我們張家哪裡對您招待不周,你要這般拆臺子。”
張進的話表面非常客氣,可話外的意思在場的人哪一個聽不出來,這是準備殺雞給猴看。
林光毅不愧為商界大老,走上前去,淡淡的道:“一,我一個人也沒帶,他們是自己也要離開;二,我們離開,你應該問問你那寶貝閨女,她是如何處理事情。”
林光毅想了一下,又道:“一個諾大的張家,壽宴也不派個靠譜的人來主事,叫一個黃毛丫頭過來當差,你是有多看不起我們。”
林光毅針尖對麥芒,絲毫沒有一絲退讓。
“少主人,有人混水摸魚,混上二樓,然後還霸座,最後還跟有請柬的客人動手,最後還打傷咱們張家的人。”
講到這裡,他慚愧低下頭:“我是想阻止的,可對方有林老闆撐腰,我一個小小的管家,哪裡敢阻攔。”
他話半真半假,很能博得別人的同情,不是自己無能,而是對方實力太過強大,他根本無能為力。
張進潤潤嗓子,然後朗聲道:“這還是我們張家招待不周,還是有人狐假虎威呢?林大老闆,你跟我解釋解釋!”
“難道你要跟你那個黃毛丫頭一樣,要護袒,偏聽偏信麼!”
林光毅微一微笑,別人懼怕的天都少將,他一點都不放眼裡。
“怎麼?難道事情不是這樣的!”張進反問道。
張總管服侍張家已經有些年頭,張進的性格他摸得很準,只要話半真半假,在大事面前他總是會護短的。
林光毅這時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看著楚寒後背,等待楚寒的指示。
張進看林老爺子並沒有再言語,當下再大聲朗道:“林老闆,您是貴賓我不與您計較,不過總管口中鬧事的傢伙,必須給我張家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