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退把楚寒請到了另外一個主位上,與那不知名老者並排而坐,表示他對楚寒的尊重,而他則在右邊的陪位坐了下來。
張霜華則站在楚寒身邊,並沒有位置可坐。
“張退,這就是你找來所謂的大師?”
看到旁邊坐著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人,主位上的不知名老者眉頭一皺,不滿之色盡寫臉上。
“一個毛沒長齊的豎子小兒,竟讓老朽等這麼久。”
不知名的老者斜視楚寒一臉,很不客氣的說道。
看著不知名老者滿臉的不屑與敵意,楚寒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嘴角淡淡一笑,靜待事情變化。
不過看了老者年紀,一下子就想通,這老頭肯定是看他年紀輕輕竟然跟他平起平坐,心中不滿。
楚寒淡淡一笑並未接話,表情自若。
不知名老者看了楚寒這副神態,心中不爽這感大幅加深。
“武老,您別看楚神醫年紀不大,可本事卻十分了得,在南陽我們張家擂臺上一拳打死獨孤寒!”
張退賠笑著解釋道。
眼前這個不知名老者名字叫武尚,武尚成名已久,張退對他那是萬分恭敬。
“哼!獨孤寒!”
武尚輕哼一聲,看了一眼楚寒,仍然是一臉不屑,跟著說道。
“獨孤寒算個什麼東西,只不過不成氣的獨孤家下等高手,打死他有什麼好得意的。當年要不是老朽心軟饒他一命,現在也輪不到他在南陽耀武揚威。”
“哦!這樣子。”
張退心頭一顫,他知道武尚實力深不可測,可他不知道原來武尚當年饒了獨孤寒一命這個事情。
一個饒而不死,一個一拳打死,顯然武尚的實力技高一籌。
“武老果然名不虛傳,這次有您押陣,此次戰鬥,張家必定能大勝而歸。”
張退看著武尚,一臉的恭敬之意。
“只要令狐傑不出場,其他人不過是一群烏河之眾。”
武尚嘴角帶笑,洋溢著滿滿的自信。
“這次三家之戰,雖然是以令狐家的名義邀請,但這令狐傑沒有大的意外是不會出手的。為了公平,這次比武的地方是在鬼見愁冷仇的三不管區域。”
“冷仇又是什麼貨色?”
武尚聽了又問道,他並不是靖州人,對於靖州的勢力劃分並不是很瞭解。
“這冷仇外號鬼見愁,手段狠辣,勢力相當龐大,又跟官家關係極為密切,就是我們張家,我們也不敢輕易惹這頭猛虎。這靖州也就只有令狐家可以跟他們家平分秋色。”
“哦!任何時候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求人都是不如求己的。”
武尚聽了對於冷仇背靠官家絲毫不以為意。
“那是那是,打鐵還需自身硬,比起您老人家,那鬼見愁自是不值一提。”
張退眯著眼,賠笑道。
“張家主,你還是說說三家約戰的事情吧!”楚寒淡淡的說道,插了一句進來。
“咦,張退,怎麼請來的人怎麼這麼沒眼力勁,這麼不懂規矩,沒聽到我在講話麼?”
看到楚寒沒事插嘴進來,武尚又是一陣不高興。
“武老,這您別介意,楚神醫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已!”
張退連忙出來打個圓場,緩和一下大廳內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