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跟兩位sweet lady一起喝酒,當然是雙份的甜……”蕭裔遠朝著三億姐挑了挑眉。
瑰麗的鳳眸斜斜挑起,金絲邊眼鏡似乎對他的魅力有放大功能,冶豔風情幾乎讓三億姐都招架不住了。
她定了定神,又看了看身邊傻樂的沈召北洗洗眼睛,才笑著說:“雙倍甜味櫻桃是雙喜臨門啊,蕭總最近有喜事嗎?”
蕭裔遠手指在吧檯上點了點,勾起一邊唇角,說:“有啊,我回傅家,諾諾回沈家,這還不是雙喜臨門?”
他端過來三億姐給他調好的雞尾酒,舉到岑春言面前跟她碰杯,嗓音低沉又磁性:“……是吧?岑總?哦,對了,還有慶祝岑總東山再起,以後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岑春言從來沒有見過蕭裔遠這樣揮灑自如,盡顯男性魅力的時候。
那副金絲邊眼鏡一戴上,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顰一笑都長在岑春言的審美點上。
她實在招架不住蕭裔遠有意綻放的男性魅力,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視線就沒有從蕭裔遠面上移開過。
而蕭裔遠這一晚非常外向開朗,簡直到處放電,每個跟他對視的女人心都怦怦直跳,恨不得過去跟他套套近乎。
可是蕭裔遠笑歸笑,可是態度卻時遠時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風情。
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蕭裔遠。
可是他一直坐在吧檯,跟老闆和老闆娘聊天,想也知道這人有後臺,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蕭裔遠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最後離開酒吧的時候,他們倆都叫了代駕。
岑春言其實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駕。
但是今天晚上她實在太高興,隱忍多年,今天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她大膽邀請蕭裔遠去她家坐坐。
蕭裔遠居然沒有拒絕,醉醺醺地讓代駕把車開到岑春言家樓下。
自己坐上岑春言的車。
岑春言一心在蕭裔遠身上,就沒有注意到,今天的代駕不是她習慣叫的那個人。
兩人上車之後,代駕從後視鏡裡看了蕭裔遠一眼,然後一踩油門飆了出去。
這人開車特別快,在岑春言發現不對之前,突然好像腳滑,儘管迅速打著方向盤,還是無法阻擋那車往路邊的石柱一頭撞去。
砰地一聲巨響!
岑春言被慣性直接從後排甩到前排的擋風玻璃上,腦袋都撞出血了。
蕭裔遠和那代駕都繫著安全帶,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他們在路邊等著警車和救護車過來,將昏倒的岑春言送進醫院,然後把這輛車拖到警局,有專業人士接手。
蕭裔遠回到自己家,然後把岑春言出車禍的事告訴了蕭芳華。
雖然已經是深夜,蕭芳華還是把這件事說給了岑耀古。
到底是親生父女,蕭芳華如果不說,以後被岑耀古知道了,還是會怪她的,哪怕他們父女曾經因為錢而決裂。
岑耀古知道後,果然一晚上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他坐自己的專機去帝都,看望岑春言。
同時岑春言的媽媽藍琴芬得到岑春言車禍的訊息,也心急火燎地買了最近一班回國的機票,回來探望她。
等岑春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兩星期了。
她的頭不疼了,但是全身都沒有力氣。
看著屋頂的白色天花板,她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她想起來就在她馬上要“夙願得償”的時候,突然和蕭裔遠一起發生了車禍。
岑春言掙扎著要起身,然後看見了床邊的吊瓶。
她的視線從吊瓶上移過來,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藍琴芬。
“媽?您怎麼回來了?”岑春言咬牙坐了起來。
“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回來呢?你都暈了兩星期了,媽咪真是好擔心!”藍琴芬用手捂著胸口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