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以為這只是件小事,路近的級別足夠了。
她沒想到路近還得去求霍紹恆……
臉一下子爆紅得像是三秋的菡萏,她真的結巴了:“這這這……因為我們有些事要找她……有傅家的事,還有道門比賽的事。”
“傅傢什麼事?道門比賽又是什麼事?”霍紹恆淡淡問道,但是溫一諾卻感覺到像是有無形的壓力透過電磁波傳導過來了。
她不假思索地把傅家和道門比賽的事和盤托出。
霍紹恆:“……”
他搖了搖頭,“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能當做證據,道門比賽的事我管不了。但是她既然跟傅家二十多年前的嬰兒失竊案有關,你讓傅辛仁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這樣我們就能命令海關各處截留她,如果她真的想出境的話。”
溫一諾忙點頭,但是又說:“可是向法院申請禁制令不知道要多久,萬一她在這期間要出境呢?”
“那你們的運氣就不太好。”霍紹恆勾了勾唇角,其實已經把司徒秋的照片發給他們的特殊渠道了。
只要跟人臉識別的系統相連,司徒秋只要在任何地方出現,就會被察覺。
但是傅辛仁的這個法院禁制令也是需要申請的,不然他們的行動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溫一諾想求求霍紹恆,可是在霍紹恆隔著手機都能發出的強大氣場面前,她不敢再多說什麼。
直到霍紹恆掛了電話,溫一諾才大吸一口氣,對蕭裔遠說:“趕緊讓你爸去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
蕭裔遠聽出來剛才是霍先生給溫一諾打電話。
霍先生是什麼人,他也是知道的,聞言忙和溫一諾回到剛才的小起居室。
他簡單跟傅辛仁說了溫一諾打的電話,傅辛仁見溫一諾居然能直接跟霍紹恆這樣的人通話,也很驚訝。
連他都不得其門而入的地方,溫一諾居然能暢通無阻。
他看了溫一諾一眼,說:“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溫小姐跟霍先生很熟?”
溫一諾擺了擺手,“不熟不熟,我只是跟顧首席熟悉一些。”
“哦。”傅辛仁挑了挑眉,“你認得顧首席?”
“我是她的鐵粉!”溫一諾自豪地說。
傅辛仁:“……”
蕭裔遠有些尷尬,他知道霍紹恆和顧念之在溫一諾心目中的地位。
她一跟這兩人有接觸,腦子就會短路一陣子,蕭裔遠都習慣了。
他拉著溫一諾的手,笑著說:“很晚了,我們先去休息,可以嗎?”
“當然可以。”傅辛仁連連點頭。
等蕭裔遠和溫一諾走後,傅辛仁才對劉秀娟說:“今天晚上委屈你還要在這裡住一晚。明天等我們的新聞釋出會開完之後再放你走。”
劉秀娟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當然,斐然說放你一馬就放你一馬。雖然你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你能懸崖勒馬,沒有把阿遠交出去,我們夫婦承你這個情。”傅辛仁不鹹不淡地說,“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打攪寧爵,他不會認你做母親,他的母親永遠是斐然。”
劉秀娟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應該是高興的,畢竟她的兒子還是繼續是傅家的少爺,但是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叫她一聲媽,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這些年除了遠遠地關注他,她甚至連走近他都沒有做到。
兩個女保鏢帶著失魂落魄的劉秀娟離開,傅辛仁轉頭看著傅夫人,動了動唇,想說話。
傅夫人卻轉身就走。
傅辛仁一時著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剛剛想起一件事迴轉進來想提醒傅夫人的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