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裡話外,把蕭裔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蕭爸也很高興,笑著說:“這孩子確實聰明,咱們就去京城看看他們吧,我也想他了。”
跟蕭爸說完話,蕭媽還不滿足,一個人待了一會兒,去能看海景的玻璃花房打電話,打給她姐姐劉秀娟。
但是劉秀娟不像她一樣退休了,時間自由。
這會兒應該正是上班的時候。
作為江城市第一醫院婦產科的大牛人,她每天的日程都是排得很滿的。
蕭媽打了半天,都沒人接電話。
她只好放棄。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岑耀古回來了,還帶著自己兩個女兒岑春言和岑夏言,以及岑夏言的丈夫葉臨澤。
他笑呵呵地說:“正好阿春和阿夏,還有小葉都回來了,我叫他們一起來吃飯,也看看你們的小弟弟。”
岑春言和岑夏言湊到蕭媽身邊跟小冬言打招呼。
看他長得白白胖胖,可愛得跟年畫上的小童子一樣,兩個姐姐對他還真有一份喜愛之心。
蕭芳華下午接到岑耀古的電話,知道這些人要來吃飯,因此早吩咐廚房準備了一大桌菜。
這會兒她正在廚房裡指揮家政保姆們把菜一個個端出來。
岑耀古叼著菸斗來到她身邊,笑著說:“你別忙了,讓這些人去忙吧。”
蕭芳華洗了手,跟他一起往客廳走,一邊輕聲問:“他們不是在京城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岑耀古臉色就淡了下來,哼了一聲,說:“夏言惹麻煩了,溜回來找我認錯。阿春也是因為她的事回來找她媽媽幫忙的。”
蕭芳華不解地看著他,低聲道:“……她們的姐妹感情這麼好?”
岑春言和岑夏言之間的明爭暗鬥,她這個剛進岑家沒幾天的人都看出來了。
岑耀古笑了,感慨地說:“阿春像我,姐妹之間鬥歸鬥,可是遇到跟岑家有關的大事,她不會不分輕重的。”
“夏言這一次惹的禍,如果不能好好解決,真的能讓我們岑氏吃大虧。”
“這麼嚴重?”蕭芳華也嚴肅起來,“那岑先生能跟我說說嗎?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影響我們冬言。”
“嗯,我會跟你說的。”岑耀古就是專門找她說這件事的,“夏言在京城太急功近利,做事有點得意忘形,惹到藍家和司徒家的繼承人。如果處理地不好,他們會直接打擊岑家。因為光是打擊夏言,不能平息他們的怒氣。”
蕭芳華專注地凝聽,一邊說:“春言的媽媽是藍家人,所以她回來是找她媽媽,去藍家那邊為夏言說情?”
“嗯。阿春的話,她媽媽還是聽的。”岑耀古感慨地說,“我得去京城,萬一琴芬那邊的路子走不通,我還得去找找京城的路子。”
蕭芳華大吃一驚,“岑先生您不是一直在南方做生意?怎麼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嗎?”
岑耀古被她的神情逗得哈哈大笑,抬手略輕佻地挑了挑她的下頜,笑著說:“你以為我一直在南方做生意,我就不認識京城的人啦?我告訴你,當年我如果不是在京城有路子,就沒有我的第一桶金了哈哈哈哈!”
蕭芳華聽得似懂非懂,但知道岑耀古去京城還有別的目的,她反而放心一些了。
剛才被蕭媽耳提面命一番之後,她下意識也不想岑耀古對蕭裔遠的生意插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