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起的臉色臭得簡直不能看了。
可今天是溫一諾的好日子,他能怎麼樣?
能拒絕嗎?
當然不能啊!
“……小跑車?什麼小跑車?說了你不能開那種車!跑車在你手裡,那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張風起憤憤不平,“隨便買輛國產車算了!”
溫一諾不願意,拖長聲音說:“大舅!您這樣算什麼大舅啊?上一次就是寶馬,現在總不能幾萬塊錢的車就把我打發了吧?您打發要飯的呢?”
“你給要飯的幾萬塊?”張風起嘲諷她,揚了揚手,“行了行了,我再想想!”
客廳的人笑眯眯看著張風起和溫一諾鬥嘴,心情都很愉快。
……
兩人回到溫一諾的房間,蕭裔遠握著溫一諾的手,說:“……你的戒指呢?我給你戴上。”
上次兩人鬧彆扭,把戒指取下來之後,沒有再戴了。
溫一諾忙去把戒指找了出來,讓蕭裔遠給自己戴上,然後也問他:“你的呢?我不戴,你也不戴啊?”
“……你不戴,我一個人戴有什麼意思?”蕭裔遠微笑著說,“這是對等的,你不能欺負我。”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溫一諾白他一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裔遠抱了抱她,下頜擱在溫一諾頭頂發心,低聲說:“以後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你今天把我的心臟病都差點嚇出來了。”
溫一諾也說:“我也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啊……以後別輕易跟人動手。他們是石頭,你是瓷器,碰壞了不值得。”
兩人靜靜相擁,享受著溫馨繾綣的寧靜時刻。
……
溫一諾和蕭裔遠領完證,又把訂婚戒指戴上了。
雖然還是戴在中指上,得舉行婚禮之後,再改戴在無名指。
過了幾天,溫一諾終於休完假,胳膊上的傷口也全好了,掉的肉都漲回來了。
她戴著訂婚戒指去上班,傅寧爵一眼就看見了。
他眼神微黯,不過還是保持著風度,沒有糾結這個問題,笑著對溫一諾說:“一諾,阿澈的那部電視劇還有一個月就要殺青了,你給他後面怎麼安排?”
溫一諾笑著眨了眨眼:“自然是有安排的,我怎麼會放過這顆搖錢樹?”
傅寧爵被溫一諾的樣子逗笑了。
一個閤眼緣的美女,然後還能讓你開心,這是多麼難得啊!
可恨那個蕭裔遠……
傅寧爵就像一個從小予取予求的小孩子,突然發現有什麼東西是他很難得到的,更加深了這種執念。
他現在看溫一諾,是怎麼看怎麼順眼舒心。
為了讓自己不失態,他想還是少點跟溫一諾直接接觸,於是決定去探班。
可是去之前,他又嘴欠地問了溫一諾一句:“我要去探阿澈的班,你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