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有點鬱悶了,“可是我以前也經常晚上出去啊……跟大舅一起看風水,大部分時間是晚上。有時候也要我一個人處理事情。”
蕭裔遠無奈的抿了抿唇。
他以前覺得,女人事事依賴男人不好,但是太獨立了,現在看起來也不太好。
特別是溫一諾的“天師”身份,在蕭裔遠看來,真是跟擲骰子賭博似的。
再說他們算的又不是特別準……
當然這話蕭裔遠不會當著溫一諾的面說。
下車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將她扶了出來,說:“上次你跟人飆車最後進了警局,我幫你圓過去了。”
“這一次沒法圓了,你自己想想要怎麼跟溫姨和張叔說吧。”
溫一諾這才開始後怕,身子有些抖,“……遠哥,我要怎麼說呢?你幫幫我啊……”
“如果你走之前跟我說一聲,也許我還能想個兩全其美的主意。現在這樣這我可真的沒有辦法。”蕭裔遠聳了聳肩,下狠心讓溫一諾得個教訓。
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溫一諾身邊,她要繼續這樣膽大妄為,就要被教訓一次。
溫一諾都快哭了。
可她也知道蕭裔遠說得對。
當時她離開家門的時候,真的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
可是她習慣了自己拿主意,難道以後還是要改一下,想想蕭裔遠?
溫一諾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幸虧是半夜,溫燕歸、張風起和老道士都睡著了,她暫時不用面對。
回臥室後,她如同鴕鳥一樣想,沒關係,明天再說。
明天就是新的一天。
……
第二天,她醒的時候,發現已經快八點。
身子一動,胳膊的不適就表現出來了。
溫一諾苦著臉,用一隻手換衣洗漱,就花了半個小時。
溫燕歸都奇怪了,看著坐在餐廳里老神在在刷手機的蕭裔遠說:“阿遠,諾諾還沒起來,你不去看看她嗎?”
“應該快了。”蕭裔遠看了看手錶,“再等等。”
張風起呵了一聲,“我去看看。”
他剛站起來轉過身,就看見溫一諾一隻胳膊包得跟粽子一樣,吊在脖子上,一臉心虛地走進餐廳。
“一諾,你的胳膊怎麼了?”溫燕歸和張風起同時問出了聲。
老道士也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血光之災唄,還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