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看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根據你提供的原始資料，我做了個數學模型，然後把你的原始資料套進去，重新算了一遍，得到這個結論。”
舒展接著把他的數學模型也展示出來。
托馬斯看得連連點頭，說：“這就對了！親愛的舒，我收回我以前的話。你們國家確實有非常優秀的人工智慧人才，比如你！——我這下能放心把我的研究交給你來完成了！”
舒展：“？？？”
敢情剛才那份原始資料，還不是托馬斯的研究？
舒展試探著問：“……那這份資料呢？是從哪裡來的？如果我知道得更詳細，我可以分析得更好。——您還要繼續做分析嗎？”
托馬斯現在完全信任他了，起身去關了他辦公室的門，說：“我們還要繼續分析。事情是這樣，你知道我們要收購別的人工智慧公司。”
舒展點點頭，“不知道進展怎麼樣了？”
“這就是我們的前期準備工作。”托馬斯拍了拍那份原始資料包表，“我要知道那些公司的技術值不值得我們收購。這是第一個公司，為了保密，姑且叫它A公司。等下我還會發給你另外一個公司的原始資料包表，都是人工智慧原始資料。”
“我需要你給我分析出他們的技術有多少成份是真正的人工智慧。”
“到哪個地步。”
“對於市場運用有多大前景。”
托馬斯說出他想讓舒展做的任務，舒展忙用電腦記錄下來。
一邊記，舒展一邊笑著說：“既然都是做人工智慧的公司，為什麼需要分析有多少成份是真正的人工智慧？”
托馬斯呵呵笑道：“這你有所不知，有個號稱‘軟體大國’的國家，他們最牛逼的‘人工智慧’公司，是真正利用‘人工’，在做人工智慧的事。”
舒展愣了一下，才明白托馬斯的話，驚訝地說：“……真的嗎？您的意思是，有做人工智慧的公司，其實是用人，在做分析？”
“呵呵，你說呢？”托馬斯冷笑起來，“我曾經合作過那個國家的一個公司，我把我這邊需要分析的病人X光片發過去，讓他們給我做人工智慧分析，結果他們給我找了一些學醫的人去分析，還假裝是人工智慧！——啊呸！”
舒展啼笑皆非，幽默地說：“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那個國家是人口大國，人力比真正的人工智慧便宜多了。”
“這就是他們思維的誤區。真正的人工智慧，只要能推廣，比人力便宜多了，也簡潔多了，甚至也更準確，幾乎不會出現失誤。”托馬斯對人工智慧非常推崇。
舒展點點頭，“如果人工智慧發展到理想狀態，確實會更好。”
“好好分析，我看好你！等公司收購完成，我給你按比例提成！”托馬斯對舒展十分滿意，明顯想把他培養成自己的嫡系。
舒展卻沒那麼激動了，他不卑不亢地說：“謝謝托馬斯，希望我能不負您的期望。”
托馬斯回到他的辦公室之後，給舒展又發了一份原始資料包表。
這一次，比先前那份原始資料規模大得多，而且要他分析的內容，也具體得多。
看著托馬斯發來的要求，舒展的眉頭又皺緊了一些。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默默地看完原始資料，然後開始構建數學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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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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