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護衛的出手讓青年以及兩名中年男子都是臉色一變,青年一把將前的貝拉推向了遠處,
這是中位神的戰鬥,稍有波及便能輕易的讓貝拉死於戰鬥的餘波,二樓的其他客人一見有人開打,
也一個個的果斷退的遠遠的,生怕被殃及無辜了,一時間整個酒樓二層法則激,元素力量四散,
若不是有著強大的陣法防護,怕是整個酒樓都要被拆了,卡蘭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跑到了貝拉邊,
看著與酒樓護衛激戰著的三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剛才是一時衝動,這會冷靜了下來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為酒樓的人,竟然在客人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前提下對客人出手,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整個酒樓的聲譽就完了,
而且看著這三人,明顯是個大家族家的子弟,自己相當於間接的得罪了一個大家族,想到這些卡蘭頓臉色頓時慘白。
戰鬥只持續了十幾分鍾邊結束了,酒樓護衛這邊本來人數就佔優勢,又有陣法的輔助,很快便將三人給錮了起來。
當酒樓老闆趕來的時候,青年正眼睛血紅的看著對方,剩餘的兩名中年男子也是對酒樓老闆怒目而視。
看了眼現場的況,又看了眼看到自己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模樣的卡蘭頓,酒樓老闆已經把事的經過猜的七七八八了。
“你們很好,真的很好,我父親死了,所有人都來欺負我,連一個小小的酒樓都敢欺負我。”青年狀若瘋狂的對酒樓老闆喊道。
“我們這一脈的家主是戰死了,但是那是為陛下而戰才犧牲的,你們是真當我們希瓦娜家族沒有人了嗎?”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也對酒樓老闆恨恨的說道,其實在聽到對方提到希瓦娜家族之前,酒樓老闆的臉色徹底變了,
眼前這個男子雖然不是酒樓的常客,也不算是很出名,甚至平時還頗為低調,但是作為在亨特城這一脈的希瓦娜家族分支的大少爺,他還是知道的。
至於希瓦娜家族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們亨特城這一脈的家主奉國君的命令前往極炎之地征討獵神者了,
但是很不幸戰死在了極炎之地,希瓦娜家族當時曾全族默哀,畢竟死的是族中的上位神末期強者,
也算是家族的重大損失了,而亨特城就是死到上位神末期家主這一脈的族地,雖然真正的強者都是生活在主家族所在的城市,
但是這一脈的大部分子嗣和偏支則是生活在亨特城中,因而希瓦娜家族在亨特城中還是很出名的。
在對方自爆家門這一刻,酒樓老闆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這會已經不用去管誰對誰錯了,
那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不管最初的原因是什麼,自己這一方肯定要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因為不論是作為征討大軍犧牲者的子嗣,還是作為希瓦娜家族的一員,受到這樣的欺負,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自己一個處理不好,就不單單是搭上整個酒樓以及所有財產了,甚至有可能搭上他全家人的命。
雖然眼前這個青年的父親死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將大大下降,但是那是人家自家的事,
對外,既然族人收到欺負了,家族強者肯定會來幫忙討回公道的,這一刻酒樓老闆已經來不及去怪自家闖禍的兒子了,
當務之急是處理好眼前的事,讓對方滿意,否則很大的可能自己一家連帶著酒樓這些人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至於將眼前這三人殺了滅口,那就更不要想了,今天的事已經讓太多人知道了,根本掩蓋不住的。
“你們幹什麼呢,還不趕快大少爺,看我回來怎麼懲罰你們,大少爺您見諒,這中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而且我的那些護衛沒認出來大少爺您,我回去一定重重的懲罰,總之千錯萬錯,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
大少爺您看我們酒樓珍藏的萬法佳釀送您給您賠個錯可以嗎?”
酒樓老闆試探的問道,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真不行就犧牲了自己的小兒子吧,畢竟禍是他闖的,
死他一個人,總比整個家庭外加護衛和僕人都為他陪葬來的好,但是有一絲辦法他都不願意放棄這個自己最疼的小兒子。
聽了酒樓老闆的話,青年男子只是冷冷的盯著對方,一句話不說,若是平時,可能一罈萬法佳釀酒也就算了,
他不是那種風揚跋扈的人,也不會說得理不饒人,但是今天他的心確實不好,還沒從父親的死亡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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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出來喝杯酒散散心,結果又遇到這樣的事,沒有立刻喊家族強者剷平了酒樓,已經是他很剋制自己了。